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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还是那么任性、那么野,不知道有谁敢要哦!”梁母垂头丧气、忧心如焚。

  “年轻人总是这样的,以后和以伦结了婚之后,自然就会收心了。”柯妈妈一厢情愿地说。

  会场内,梁父及闻声跑出别墅的福伯,穿梭在宾客间陪笑脸道歉,两人不时还交换了心照不宣、无可奈何的苦笑。

  不消一个钟头的时间,梁蕾那部朋驰跑车已在“夜醉”PUB门口停了下来;

  这儿的景致依旧,一切还是她所熟悉的。不过,很令她纳闷的一点是,现在这时候正是生意兴隆的时段,为什么这间PUB竟然连招牌灯都没打开,一副歇业的冷寂模样?

  “难不成收了?方心岱怎么提也没提?还说要给我开什么欢迎会,这票人一点心肝也没有!”

  梁蕾不高兴地咕哝著,意兴阑珊,本想就此离去,直接杀到方心岱家里问个明“非找心岱问个清楚不可!”

  梁蕾气愤地一甩头,正要离去的当时,店内的灯光突然全亮了起来。

  “sURPRIsE!”

  首先,朱廷恩从吧台耍了一套“鲤鱼跃龙门”的身手翻身而出;随后,彩带纷飞,一票人全都冒了出来,整个气氛也跟著疯狂起来。

  “欢迎回家!”

  悠扬的吉他独奏,伴随著大家的歌声,一首教梁蕾笑中带泪、感动不已的“Take me home countryroad”悠悠唱起。

  方心岱排开人群,感性地从舞台中央带著彩带走向梁蕾,并将彩带挂在她的粉颈上。

  “小姐,你的眼泪也太不值钱了吧!光这小场面就把你收买了?”方心岱调侃。

  梁蕾喜极而泣,紧抱著方心岱。热泪盈眶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忘了我的,我就知道……”

  再度扬起一阵欢呼声,一场疯狂热闹的欢迎会就这么展开;震耳的音乐、放纵的狂舞、微酣的酒意,这才是梁蕾所要的欢迎会爽快!

  “疯了!疯了……”

  梁蕾和一伙人在小舞池里,跳了几圈“兔子舞”后,精疲力竭地宣告投降,离开了舞池,躲到吧台去,始终亢奋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下来。

  吧台内,朱延恩正尽职地调著各式各样的酒和饮料,见梁蕾面带潮红,托著瘦削的下巴猛喘气,急忙递上一杯热茶。

  “哗!好久没这么疯狂了!”梁蕾与奋地叫著,顺手端起热茶啜了几口。

  “是吗?”朱延恩一副调侃加上怀疑的眼神,盯著她看。“可是,根据“路边社”的消息,听说你把加拿大这个国家玩得鸡飞狗跳的,人家受不了,才把你驱逐出境的。”

  唉!谈起在加拿大三年的生活,还真乏善可陈!每天只能啃书本的日子枯燥乏味得险些令她抓狂;再待下去,真非得要她住进龙发堂不可。

  “怎么样?晚上为你摆的这个场面,够意思吧?”

  梁蕾顽皮地旋转椅子,环视依旧热闹的现场,露出一副“不满意,但能接受”

  的表情,故作淡然地说:“还可以啦!”

  “什么还可以?”朱延恩瞪著不敢相信的眼珠子,说:“梁小姐,我的阿蕾姑娘,光这家店一天的营业额不说。还有今晚的这些开销,就已经够呛了,你大小姐竟然只说还可以?”

  “嘿!嘿!”梁蕾又托住下巴,夸张咧著嘴笑。“朱先生,我的廷恩兄,难不成你打算要我买单?”

  “你有这个诚意,我倒也不反对,小弟在下我正穷得慌;不过你若肯感激地赞美我几句,那就算扯平了。”

  这个能拨动心弦,又带点磁性的歌声的主人是谁?

  梁蕾好奇地朝舞池方向望去,却被舞池中央正跳得起劲的方心岱挡住视线。

  方心岱接过梁蕾的视线,朝她这边走来。

  “你们聊些什么?”方心岱喘著气,问著梁蕾。

  像是培养了许久的默契,方心岱一坐进吧台,目光就只摆在梁蕾身上,似乎无意要瞧朱廷恩一眼;而朱廷恩也随之离开台面,转身瞎忙。这种刻意的掩饰,一一都看在梁蕾的眼里。她想,这两人的爱之船即使没有翻船,必定也是搁浅了。

  “你家的男人,三年才不见,胆子就变大了。竟然敢叫我买单!”梁蕾故意抱怨,目的是想将朱廷恩扯进话题。

  然而这招却失灵;两位当事人故作泰然,没有人愿意吭声,逼得梁蕾只好将方心岱拉到另一张桌子。

  “喂!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才刚回来,你们就演这出默剧给我看?”梁蕾压低声音问。

  那男子,身材相当健美,透过昏黄的投射灯,隐约可见颇具个性,且粗犷中带点俊美的容貌;一身牛仔衣的帅气打扮及神韵,流露出一股能紧紧扣住女人心扉的放浪、豪迈的诱惑力。就连向来对男人采取孤傲态度的梁蕾,都忍不住若有所思地多瞧他几眼。

  “你看那个人怎么样?”方心岱一副很欣赏的口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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