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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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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下来!”安格鲁皱眉,刚起床也不晓得加件衣服,还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拖鞋是买来摆饰用的啊! 见柳尔雅不为所动,三、两步跨上楼梯,随手脱下身上的毛衣,粗鲁地为她套上。 情况一点也没改变嘛!柳尔雅不快地睨他一眼,难道在地表所表现的深情浓意全是她的错觉?全是她在自作多情? “哟,真好命,睡到现在才起床。”还真是有够丑,活像刚从垃圾堆爬出来似的。 站在经过刻意装扮过的粉娃旁边,两者相较之下,柳尔雅更加地自惭形秽,不禁在心里暗咒。死安格鲁,没事把我拖下来干嘛! 不知道她想些什么的安格鲁还在帮着解释。“尔雅昨天和我们去地表累坏了,所以才会睡到这时候。”手环上柳尔雅的腰。 粉娃闻言脸色大变。之前她对安格鲁百般哀求都未得应允,全被他用危险两字给打了回票,凭什么柳尔雅轻易就获得特权? 手指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顿时红了眼眶,眼泪扑簌而下。 安格鲁对她的突然流泪感到不明所以,怎么动不动就哭了?看了柳尔雅一眼,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见她哭过?回头再肴向粉娃,烦呐!不得已,只好拿出看诊时哄小孩的本领。“乖,别哭了,怎么突然哭了咧?乖哦!” 看得柳尔雅哑然失笑,当她三岁小孩啊? 粉娃见计谋得逞,更是回身往安格鲁扑去,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软软地挂在安格鲁身上。 这下可把安格鲁压得直在心里叫苦连天,自讨苦吃,没事越这浑水干嘛!为顾及双方尊严,总不能做得太明显,只得不着痕迹地卸下身上的八爪鱼,敷衍问道:“怎么了‘告诉大哥。”人则是违反语意,离她三公尺远。 不要脸的女人!柳尔雅在心里暗骂,不过她那眼儿一眨泪水就滚滚而下的特技,她可是自叹弗如啊,谁叫自己生来就一副倔性儿,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落泪,而且还是偷偷躲起来哭的呢!撤起娇来就是缺了点那种柔似秋水的女人味。 看粉娃哭哭啼啼了老半天还泪流不止,柳尔雅崇拜地看着她,突然异想天开,她也来学学好了! 皱紧鼻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人样,脸部肌肉僵硬发酸,最后只得宣告放弃。“泪水没有,汗水倒挤出不少。 安格鲁将柳尔雅的举动尽收眼底,哂然失笑。看她那剐尖嘴猴腮的小猴样,心里不知又在打些什么鬼点子了。 安格鲁的笑声传人耳里,险些叫粉娃气炸了肺。美女在怀哭得犹如梨花带泪般地惹人怜爱,他不懂怜惜也就算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阴狠地瞪了尔雅一眼,柳尔雅,这梁子咱们结下了!袖儿一抹,我见犹怜的模样已不复见,像只高傲的孔雀摇曳生姿地走出大门。 柳尔雅再度为粉娃的变脸绝技暗自喝彩,眼泪收放自如耶! 想起美人的拂袖离去,尔雅双手插腰。“都是你啦! 人家哭得唏哩哗啦的,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难怪她掉头离去。“刚刚他双手还顺势扶上粉娃的腰咧!哼! “要不是你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小猴啷嘴样,我哪里会笑得出来。”她倒恶人先告状了。 “我?小猴?”柳尔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说这词太侮辱人了吧!“没错,一只小猴在挤眉弄眼的。”而且还是一只可爱的小猴儿,安格鲁在心里补充。 瞧他说得理所当然的,柳尔雅当然咽不下这口气,狞笑着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哈……哈……”当安格鲁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为时已晚,只有在地上打滚的份。 因沉溺爱河之中而失去警戒心的安格鲁,万万也没有想到女人的怨恨竟能那么深沉,那么地不顾一切。 夜,悄悄地来临了。 第七章 安格鲁由浴室踏进卧房,看到满室的黑暗不禁咕哝。 “睡了整整一天了,还那么早睡?”不到九点耶!真不像平常不摸到三更半夜不上床的她。 坐上床沿,扭开床头小灯,手拿浴巾随意地摩擦湿漉漉的头发,突然间,一只手轻巧地滑进浴袍微敞的衣襟里,吓得安格鲁跳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没有啊……人家……人家只是睡不着嘛!”尔雅凝着嗓音,纤纤小手不经意地拂开盖在身上的薄被。 安格鲁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手臂移动,这一瞧,让他瞪大了双眼。 斜倚床头的她脸上挂着慵懒娇俏的笑容,身上居然只穿一件他的衬衫,衣长及膝,袖口折上几褶依然宽长。 显得她的娇小惹人爱怜。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个,因姿势使然,衣襟微开,若隐若现的雪白凝脂仿佛在召唤着他内心的野性,热血逐渐澎湃。 在晕黄灯光的笼罩下,衣料显得过于透明,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而她,底下却是连胸衣也没穿!透过衣料,勾勒出那抹浑圆,上天专门创造用来引人犯罪的禁果,又香又甜……他在想些什么! 妈的!睡不着有必要穿得这么凉快吗? 别过头,不敢多看,怕克制不了的欲望会要了她。 “数羊试试。”抑制的声音平板不自然,待会儿又得去冲冷水了。 见安格鲁转身离去,柳尔雅暗叫不好,这可不成! 飞身扑去,张手环住安格鲁的腰嗔道:“没有你陪在身边人家会做噩梦……”练习许久的成果要在今天验收,怎能让你逃开! 噩梦?是谁今天下午睡得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能清醒的?安格鲁没好气地瞪着她,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 柳尔雅眨眨无辜无邪的大眼,报以灿烂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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