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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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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她记得自己人应该在乡村才对,湘柔不可能和她睡,那她身边的人…… 犹未完全清醒的她,所接收到的讯息是一只手臂横过她的纤腰揽抱住她,而她正有如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一副壮硕温暖的身躯!茫茫然然地往上望去,当目光与身畔的人相遇时── "啊──"一声石破天惊、足以震破屋瓦的女高音,有如杀猪一般地直穿云霄。婉柔在迎视到一张俊雅卓然的男性脸孔时花容失色地跳离床铺,见鬼似的死瞪着他。 "你、你、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天,他没聋掉吧?! 丁以白甩甩头,直到耳鸣的情况稍稍好些才望向她,"麻烦叫斯文一点、好听一点、淑女一点,毕竟你所制造的噪音污染我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虽然他也有相当程度的惊愕,但不至于如她反应得这么离谱激烈就是了。 又不是"叫床",还管斯文、好听、淑女……要不要柔媚煽情?去他的臭男人! 余波才微微平缓,当目光触及他光裸雄健的胸膛时,她忍不住再度疯狂地失声尖叫,好似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 噢,朽木不可雕也。丁以白放弃和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沟通,选择了自力救济,两手捂住他可怜受虐的耳朵,并且再一次肯定,她没学过国乐也绝对学过平剧。 也许是叫爽了、叫够本了,婉柔止住尖叫,转为质问他:"你这个无耻、龌龊、变态、下流、恶心、肮脏、不要脸的暴露狂,没事干吗光着身子?!" 丁以白愕然地听着,差一点回不了神,他可是头一次被人骂得这么凄惨又彻底。 他苦笑着:"我有穿裤子。" 婉柔一听,本能地低下头,"真的……"她不好意思地嗫嚅道,光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就够刺激她了,她哪还有勇气看下去。 咦,不对,她干吗要觉得抱歉?!是这个男人闯进她房间非礼她、吃她豆腐……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可没忘记自己醒来时见到那一幕所带给她的天大打击。 丁以白很专注地回望她,"相信我,小姐。这也同时是我迫切想问你的话。"他蹙着眉,心想:这该不会是老妈耍的花招吧? 看来,她为了要让他结婚,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婉柔被他的表情惹恼,一把火往脑门冲,气极地大吼:"你什么意思?在影射我是花疑浪女,半夜往你床上跳吗?" 丁以白听傻了眼,这女人说话好……"直接"! "不,小姐,你先别生气……"他能怎么办?只好先息事宁人,不然如何把事情弄清楚? "你才闭嘴!我还没骂完!"莫大小姐动怒了,而且气得非同小可,"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是你,我始终安安稳稳睡我的觉,结果天一亮,你却突然从我身边冒出来,还理直气壮,先声夺人……" "我没有先声夺人。"他忍不住出言为自己申冤,从头到尾又叫又吼、歇斯底里的人一直都不是他,他甚至说没几句话,顶多也只是附和两句罢了。 "难不成是我吗?"婉柔怒瞪他。 "呃──"就算答案是肯定的,他也不敢如是回答。 "天杀的三八蛋,你敢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无辜样?"她气炸了!他那表情分明就是说他有多吃亏、多可怜,好似她是摧草女色魔。 "我也没有得什么便宜。"他声明道。 如果这是老妈的安排,那她的眼光也未免──令人叹息。这女人根本就是道道地地的母老虎,要他喜欢她,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快。 或者,老妈是打算让她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走进礼堂? 睁眼说瞎话的杂碎!婉柔一双美目冒着火,"软玉温香抱了一个晚上,你敢说没有?"是不是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才算"有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手现在又痛又麻。"他很认真地直言不讳。 听他这么一说,婉柔火气倒是消了大半。如果能撇开世俗礼教的观念,别去想自己让人吃了一晚免费豆腐有多吃亏的论点,她其实并没有损失什么,稳稳睡她的觉,有人主动提供温暖让她不用伤风感冒,窝得舒舒服服一觉到天亮…… 但是,话虽如此,她终究是女人,而莫名其妙地和一名素不相识的男人同床共枕至天明,这对她来说还是有相当程度的打击。 "哼,活该。"她余愠未消地冷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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