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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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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冲进门,婉柔立即扯开嗓门大嚷:"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湘柔呢?" "二姐,你先坐下。"海柔望了眼气喘吁吁的她,起身倒了杯水递去。 婉柔坐下猛喘气,一边来来回回审视面色凝重的两人,"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湘柔为什么会失踪?" "我来说吧!"海柔抿抿唇,眉心有着解不开的忧虑,"昨天我看她脸色不太好,怕她又生病了,想带她去看医生,可是她说她自己会去,所以我也就没坚持这么多,谁知道──她一去就是一整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湘柔从来没有夜不归营的情形发生,更不曾离开我们这么久却连一通电话也没联络,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芷柔愈想愈心惊,完全乱了方寸。 "会不会……"婉柔变了脸色,大胆地假设,"绑架?" 其余两人一听,浑身一战栗,俏容瞬时失了血色。 芷柔掩住颤抖的唇,惊呼道:"天啊!湘柔……" 若真是如此,她们完全不敢想像这后果,湘柔生得这么美,只要是男人,如何能不心动,难保湘柔不会…… 一想到这里,海柔忍不住悲泣出声:"怎么办……湘柔……她才十八岁,人生才正要开始……" 婉柔撑住发疼的脑袋,有气无力地问:"报警了吗?" "没有。"芷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怕是我们反应过度,也许什么事也没有,所以想再多等一些时候,就算是绑架,也会有歹徒的联络电话,目前,我们什么也不敢肯定。" "大姐说得也有道理,好,我们再耐心等些时候。" 又过了两天,她们接到湘柔的电话,说她在朋友家中,证实了是虚惊一场。 放下一颗悬荡的心,重重松了口气之余,她们虽觉其中有太多疑点,但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除了相信湘柔完全不具说服力的片面说词外,她们也已拿不出更有建设性的办法。 所以,婉柔不敢贸然离开,怕突生变故,她与其他人一样,一颗心七上八下,怎么也平静不了。 半个月的时间就在这样忐忑不安的情况下流逝,湘柔正有如投入海中的细针,在短暂的小波纹后,便只剩平静与杳然。 "婉柔,你相信湘柔那个薄弱的说词吗?"芷柔沉思着望向呆坐窗边的婉柔。 婉柔收回目光,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她有说不出口的隐情存在。"这话,是全然的肯定。 芷柔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 当了湘柔十八年的姐姐,如果连她闪烁其词、漏洞百出的异样都感觉不出来,那未免太失职,也枉费湘柔叫了她们这么多年的姐姐。 细致的眉轻轻蹙起,她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愁苦地叹息出声。 愁肠万缕的叹息吸引了婉柔的注意,换来她全然专注的凝望,"大姐,你近来好像心事重重,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挂心湘柔。"她口吻淡然地带过。 "别拿湘柔当藉口,我知道不是。"婉柔无比认真地瞅住她,"当了这么多年姐妹,你瞒不过我的,到底是什么事困扰你?" "那不值得一提,湘柔比较重要。"尽管企图以最轻淡、最若无其事的神情掩饰,婉柔仍是看清了她隐于眉心的挣扎与痛苦。 究竟是什么事能如此深刻地影响大姐,令向来冷静自持的她也涌起了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悲苦? "如果真如自己所言的淡然,那么眼中为什么要有伤怀?"她并非存心想刺戳大姐的伤痛,只是想让她看清已然存在,但或许连她也不曾正视的东西。 芷柔浑身一震,"我已不再具有爱人的能力。" 她又没说她爱上谁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婉柔本来只是怀疑假设,如今,她却大致了然。 她笑笑地说:"是啊,我并没有说不相信你,只是对于一个不爱的人,会矛盾痛苦得半死,真的是好奇怪喔!" "婉柔!"芷柔又气又恼,偏偏又拿含沙射影的她没辙。 "别执意活在过去,偶尔,也听听你心里的声音,失去过,并不代表没有能力再度拥有,何必将自己逼进死胡同中苦苦地自我折磨?" 芷柔哑然无言。 "这代表认同?"通常不说话,她就会将其定义为默认。 "婉柔,你不懂。"芷柔戚然长叹。 "好的,我不懂。"她从善如流,"这表示你懂,并且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吗?" 芷柔默然。她也迷惘啊!可是……却无从寻求解答。 哦喔,看来不妙耶!原来的大姐就已是个忧郁佳人兼冰山美人,如今呢?却像极了闺中怨妇,其间的悲愁更甚以往。 这男人有一套,她决定佩服他! "你呢?婉柔。"芷柔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我怎样?"婉柔不解地回问。 "你最近不也魂不守舍,在想念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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