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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跳下马,牵着马正打算到兜售兵器而门可罗雀的摊位前浏览,还没机会靠上前,那些摊贩见到她就像苍蝇见到肥肉。

  “姑娘,要不要介绍?”

  “姑娘,我们这有上好的兵器。”

  牵着马的她被突然簇拥的人群逼得不得不退后几步,疏离有礼的道:“等等,我只是先看看,要什么我自己会挑……”话未完,冷不防背后被撞了一下,她身子微微一晃。

  就这么一个失去警觉心的瞬间,她感觉腰带变轻了,脸色丕变的连忙伸手探入怀中,不见了,她的钱袋不见了!也就是——

  她被扒了!

  念君震惊又愤怒,难以置信在众目睽睽下,居然有人不知死活地打坏主意打到她身上,到底是谁?

  她抬头极目远眺,一个穿灰衣的人影仓皇的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跌跌撞撞的,还不时回头窥看。

  就是他!

  她从他惊慌心虚的表情直觉判断,大喝一声,“站住,小偷!”

  闻声,行人都停下脚步,或东张西望、或低头检查自己的钱袋是否安在,安在的人脸上露出释怀的笑藏紧钱袋,丢的人则跟着大叫。

  “我的钱袋不见了!”

  “我的也被扒了。”

  原来不只她一个人受害,而那小偷察觉被她发现拔腿就跑,她看了更是火冒三丈,“可恶的家伙!你有种就别给姑奶奶我逮着。”

  她刻不容缓的跳上马,准备骑马去追,这才发现巨大的马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根本动弹不得,受过训练的神驹感受主人的情绪也焦躁不安的嘶鸣,不停踏着步又不敢前进怕踢伤人。

  她凶恶的吼,“该死的,通通让开。”

  她艰难移动马步,虽说比较靠近她的群众和小贩被她的吼声吓得退开,但一波接一波人潮根本驱不散。

  眼看那名扒手就快消失在眼线里,她顾不得马,腾身施展轻功去追,引起一阵惊叹和鼓掌叫好声。

  “站住,别跑,你这扒手!”

  宛若一道艳丽的飞虹掠过群众头顶,她伸直了长臂一捞,动作就像老鹰从天空俯冲而下抓小鸡的样子,相准了在人群中奔跑的高大灰衣人后衣领一拎,她轻盈的飞落地面,扣住他的胳臂反拗。

  “哎唷!”灰衣人发出惨叫声。

  还搞不清状况的路人被突来叫声吓了一跳,纷纷退避三舍。

  “臭小子,你找死。”念君攫住他,猛力将他身子反转后,一拳击中他门面,接着开始拳打脚踢。“姑娘,停停……”灰衣人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迎面乱拳飞舞打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身子痛得摇摇晃晃的站不稳,鼻梁歪了,脸肿了,眼睛淤青。

  念君伸出鹰爪手锁他喉,“你再跑咩。”只要她两指稍稍一使力就可以扭断他脖子。“下手也不会挑对象,连姑奶奶我你也敢扒,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她近身才发现这灰衣人竟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必须举高手才能扣住他的咽喉。

  她身长五尺七,遗传了蟠龙岗的爹娘,山寨里的男人顶多跟她同高,比她高大的并不多,他是她下山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比她高个的家伙,一件儒袍松垮垮的挂在他修长昂藏的身上。

  “咳咳,住……住手,痛痛痛,咳咳……”灰衣人鼻青脸肿,视线被血雾遮蔽,不知是谁抓着他。不过听那娇斥,应该是位姑娘,只是这姑娘怎么那么粗鲁蛮横。“姑姑……娘,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抓我干么?”

  “看你生得人模人样像个读书人,没想到居然是个三只手,枉费你爹娘生给你的长手长脚。”对她而言,读书人意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比女人还没用。

  原来她遭到扒手,难怪!

  “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

  “还敢狡辩。”念君加重手劲。

  灰衣人痛得脸色泛白,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啊……姑娘,轻、轻一点,你真的抓错人了。”

  “哼,等我从你身上搜出我的钱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话声未完,她将他双手反剪,腾出手便开始搜身。

  “姑娘,你不能这样蛮横不讲理,我没有……哈哈……别搔我痒……”碍于双手被钳制,他无法挣脱。

  “少 嗦,到底藏哪?”

  “别……哈哈好痒,姑娘,你别动手动脚。”感觉她柔软的小手隔着儒袍薄衫正对他上下其手,灰衣男子又痒又羞愧的扭动身躯,更糟糕的是她不经意的抚触撩起他神经末梢的火苗,一股燥热流窜全身。

  长这么大除了他娘外,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家从头到脚“摸光”,尴尬的是还在大庭广众下。

  而且她似乎没什么男女之别的自觉,猝不及防她肆无忌惮的母爪钻进他宽大的儒袍襟内,他骤地惊抽口气。

  “啊姑娘,别碰那里。”她……她居然顺着他内衫的腰带滑过他胯下!

  这……这传出去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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