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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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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做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噢!”杜寒飞慢吞吞的移动脚步,她受不了的直接拉过他。 他没有防备的一个跪倒,就跪在她身边。 “你属乌龟,那么慢。”她将儒袍一半披上他,“还不靠过来一点。” “男女……” “别再给我念那些礼义廉耻,男女接受不亲的大道理,现在是非常时期,孔老先生会原谅你的。”在他开口之前,她直接打断他警告着。 他只好噤口,僵直的坐定身子。 “你干么坐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两人隔了一臂之遥,风都吹进来了,冷得她直打哆嗦,“过来一点。”她干脆将他拉近一点,贴靠着他强壮的身躯。 杜寒飞不敢乱动,任她将重量靠着他,鼻端嗅闻着她秀发清新淡雅的芬芳,她温热的女人香正撩拨他男性的欲望。 她到底知不知他是正值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不过,如果她真的知道,也不会发生那大街上的性骚扰了。想来就觉得可悲,他对她动了春心,而她却不把他当男人看! “你身体干么那么僵,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抓着他粗如碗口硬邦邦的手臂绕过自己肩头,“这样舒服多了。”她整个背偎入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比靠枕头还舒适。 她这是在考验一个男人定力的极限。杜寒飞无法思考,低头望着她近在咫尺、微败的嫣红擅口,脑袋一片空白。 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覆上那红艳诱人的小嘴,尽情的舔吮啮咬,这比沾了蜜的糕点还好吃,还令人垂涎,他仔细地探索着她唇齿间的柔嫩。 念君瞪大了眼珠,望着突然咬住她的嘴的他。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和她这样嘴贴着嘴?不过他发烫的阳刚身躯熨贴着她,她身体好热,视线变得朦胧,体内流窜着她不熟悉的热流,感觉像走火入魔。 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脑海中竟浮现梦君曾拿给她看过的春宫图,好像图上也有男与女头跟头贴靠在一起的情形,本来她还觉得奇怪,以为他们是生下来就嘴黏在一起,跟梦君说,当时梦君眼带暧昧的笑着说,那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接吻,以后她就会知道。 原来这就是接吻,那么火热、那么撼动人心,她好像真的醉了,一种她不熟悉的嘤咛逸出喉咙。“抱歉,我逾矩了。”她的呻吟拉回他的理智,他深呼吸一口推开她保持距离,以免再度失控,只是沙哑的嗓音泄了密。 “你可不可以再咬一次?”两颊酡红,她着迷的望着他红润的唇瓣,原来嘴对嘴的感觉那么好。“你说什么?”他愣了下。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干脆用行动表示,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封住他那张老吐出孔孟言论的嘴,免得他又说出气死人的大道理。 “这是不对的……唔……”正准备长篇大论的杜寒飞嘴旋即被她甜美的霸住,沉醉在这甜蜜的接触,他由抗拒取回了主控权。 深长而猛烈的吻占据了她的嘴,吻得原始而狂野,他尽情的吸吮着她嘴中的琼浆玉液。 蓦然,一个嘶嘶的轻响引起杜寒飞的注意,他幽深冒着欲火的黑眸不悦地一扫,只见茂密阴郁的大树滑下一只不识好歹的毒蛇,正吞吐舌信缓缓的靠近他们。 他随手抓起地上的枯枝一掷,精准的射中蛇身,它当场断成两截从树干摔了下来,掉在念君脚边。 杜寒飞收回视线,继续与她缠吻,不识时务的飞禽猛兽最好别挑这个时候出现,否则下场就跟那只毒蛇一样。 念君如果看到这一幕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没错,他不是一无是处的笨书呆,身为聂家子孙若无武功护身,怎可能躲得过天下众多不也同人士的袭击呢?只是母亲遗命要他立誓,若不是非常时刻,万分不得已,绝不能轻易出手示人,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应该是“非常时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这时浓雾渐散,云开月弄影,夜像湛蓝的纱布笼罩着相依偎的他们。 “你怎么会接吻的?”念君喃喃低问,温热的脸蛋贴靠着他宽阔的胸膛,聆听他规律得像催眠曲的心跳。 “人天生的本能。”其实在他成年礼后,钟叔就带他上妓院开荤,并告诉他,惟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掌控自己的欲望。 “那你真厉害,我都不会。”她眼皮有些沉重。 “没关系,我以后会教你。”他心底不胜窃喜,那表示她的初吻是他的,而他会擅用机会的。 “那我们可以每天练习一下吗?我怕忘记。”好累,她打了个呵欠。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忘记的。”杜寒飞低头,正准备再来一次惊心动魄的拥吻,谁知道回应他的是一串梦呓的虚应,接下来是她浅促的酣声。 她睡着了! 在他正“性”致高昂的时刻,她居然去周公家下棋,丢下他孤零零的与月相对。他苦笑,看她眼眶下方浮现淡淡的暗影,想起之前历经的灾难,他不忍叫醒她,她也够累了。 趁着她睡着,他轻巧的将她放到地上,没有惊动她,蹲到她脚边,举掌贴在那盘根错结的树根,凝气在掌心,一层红色薄雾包裹着他的手掌,接着那些硬实的树根像冰块遇到火一样融化分离。 须臾,钳制着她的脚踝的树根也截断了,他运掌隔着一寸的距离覆在她脚踝上方,治疗她的脚伤。 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躺回她身边。 夜还很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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