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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平平神色自如的看了某人一眼,嘴角轻扬,“是呀,总不能像温兄昨日一般出门见人啊。”

  笑里藏刀,绝对是笑里藏刀,温学尔开始怀疑自家小师妹其实还有失散多年的兄弟。

  三木跑到主子跟前,神神秘秘的凑过脑袋,小小声的说:“少爷,我明白了,原来可能一时冲动强暴男人的是温少,不会是您。”瞧温少刚才是什么眼神,分明就把他家少爷当砧板上的大肥肉嘛。

  唐平平的嘴角垂下。

  温学尔的眼角开始抽搐,那个死三木,居然敢这么诬蔑他的人格,他怎么会饥不择食的强暴男人嘛,即使他看唐平平非常之顺眼,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我去洗脸。”嗅到火药气味的唐平平决定迅速闪人。

  井绳还没完全放下,就听到了三木极其惨烈的叫声,唐平平决定当自己暂时失聪。专心的汲水,然后洗脸,漱口,然后等著吃早饭。

  而某位可怜的小书僮在被自家的无赖客人揍了两个乌眼青,脚上被踩得肿起来之后还得忍辱负重的去做早饭,心头的郁闷可想而知。

  看著神清气爽的人走过来,唐平平道:“你不怕他在饭里下毒吗?”

  “他敢吗?”

  “狗急了会咬人的。”他完全的就事论事。

  “他有毒吗?”他换个说法。

  唐平平的眉毛挑了挑,“或许有啊。”他不觉得自己有点儿太托大了吗?

  “那我就等著,”温学尔神色泰然的说,“我怕他连自己主子都一并毒翻了。”

  “那倒不会。”他的表情很莫测。

  毫无芥蒂的用唐平平方才洗过脸的水洗净面庞,拽过他尚拿在手中的脸巾擦干,而唐平平从头到尾都只能被动的瞪著他。

  “对了,我昨天明明把你的衣服都拿走了,你今天怎么还能穿著衣服出现?”

  唐平平瞪著他,“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还报复,要不是他昨天把一套衣服放到枕下压平,今天岂不是要让人看笑话。

  “我很好奇啊。”

  “哼。”会告诉他才有鬼。

  近来三木总是蹙著眉头一脸担忧的看著自家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你问他为什么如此忧愁?还不是因为最近那个无赖温少最近的行径非常的令人发指,每时每刻不在打他家少爷的主意,让身为少爷书僮的他寝食难安。

  “嗨,三木,你又在偷窥你家少爷啊。”一道打趣的声音钻入某个忧愁的小书僮耳中。

  “会偷窥的是你才对吧。”三木咬牙切齿的瞪著他。

  “我?”温学尔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迷茫,“我为什么偷窥他?”

  “明明你最近晚上都潜进少爷房里,隔天就一副色狼的表情等在门口。”三木大声的说出自己近日的观察所得。

  温学尔的脸色当场黑了一半有余。

  “咳。”有人发出轻咳。

  三木转身就看到自家少爷踏出了书室。

  “三木,不是这样的。”真想叹气,要怎么对他说,这一切是都是由于某位心眼巨小的男人不甘心的想报复他当日害他衣不蔽身的仇,才会挖空心思的偷走他一切可以换洗的衣服,然后隔天守在门口等著看他出糗。

  “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木执意要个答案。

  唐平平伸袖掩了掩口,状似不经心的整了整腰带,“三木,总之不是你想的样子。”

  “对,绝对不是。”温学尔在一旁附和。

  看向依旧不甘心的人,唐平平叹道:“温兄,你在这里已经打扰了多时了,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他真的不是想逐客,他只是不想再跟人玩你藏我找的游戏了,真的挺累的。

  “这里风景优美,村民又质朴,我住得非常开心,为什么要离开。”

  他这是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甘休啊,唐平平心头苦恼起来,如果可以他也挺想成全他的,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少爷,我们搬走吧。”三木大胆提议。

  “我也有脚。”有人马上就浇给他一桶冷水降温。

  “随你吧。”唐平平摆摆手,懒得再讲。

  温学尔跳到他跟前,伸手揽上他的肩,笑道:“唐兄,咱们一起沐浴可好?”

  他果然还是不死心啊,唐平平直直的望进他含笑的眸子,“温兄,你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的好,这对你我都有好处。”

  “现在这样就挺好。”他将他揽近身边,不是他要说,这家伙舍得让小书僮吃,可是他自己的身子却纤瘦的很,就连那腰身都仿佛不盈一握。

  这样很不好,唐平平真想对他实言相告,但思量再三还是忍住了。

  “两个大男人,没事不要搂搂抱抱的。”三木突然冲过来,用力分开了他们,以一副捍卫的姿态挡在他家少爷面前。

  第一次唐平平觉得自己当初收留三木的决定是正确的。

  对上温学尔乌云密布的脸色,三木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头有些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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