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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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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在静寂的室内格外清晰,唐逸依然坐在沙发内动也不动,一双犀利的眸子却定定的落在进门的白身上。 他果然没事!一切就如他所言,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可以摆平的。 白龄此刻的情绪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又喜又悲,有怒有恨却也有释然。不!她该做的事是恨他一辈子,诅咒他下地狱,或者替父亲报仇……是的,报仇,如果法律制裁不了他,那就让她自己来解决这件事。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极度害怕著什么。 唐逸锐利却又带著笑意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你以为我回不来了,还是你希望我回不来?”他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目光在触及她心虚得尽乎苍白的脸时微微—黯,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为她巴不得他离开她而入狱的想法感到一抹前所未有的气恼。 白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我……当然希望你能回来。” 他的俊眉一挑,朗声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样子很可爱?” “我没说谎。”她仰起一张小脸反驳。 “是吗?过来,儿。”他朝她伸出手。 白咽了咽口水才缓缓的朝他走近,将自己颤抖的小手交到他的掌心,内心对他是惧怕的,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惟一的筹码只是——她知道他不会杀了她。 没有她,就等於无法拥有白氏财团,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会傻得这么做,她的命便是她惟一能胜过他的筹码,就算她再害怕、再恐惧,父亲的仇她是一定得报的。 他轻轻一扯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由身後圈住她,一双温热的唇啮咬上她柔软的耳垂,低哑迷人的嗓音像鬼魅,柔柔的在暗夜响起,“既然你不是说谎,那就表示你应该很担心我喽?” 她的脸因他火热的挑弄而染上层层嫣红,身子也因而僵直著,她将脸别开,紧紧的咬住双唇不让自己轻吟出声,“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你的身子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你没必要害羞。”他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的脸固定住,湿热灵巧的舌尖肆无忌惮的缠绕上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下探入她的领口,抚住她柔软丰挺的胸脯。 她娇喘一声,不自主的轻轻挣扎著,全身泛起的火热与战栗几乎将她的所有理智淹没。 “你真迷人,儿。”他低语,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所有跟你上床的女人,你都是这么说的吗?”她的双眸泛著一抹迷蒙的泪雾,愈想要看清这个男人,就愈看不清。 唐逸邪气的一笑,“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的新娘。” 她不语,只是固执的望著他,一张白皙又带著粉红的小脸上有著浓浓的悲伤与幽怨,就这样将他的心扯痛了一下。 她突然幽幽的开了口,“你有没有一点爱我?唐逸。” “我从不爱女人,我只爱她们的身体及香味。”他无情的一笑,扯开她的上衣後,接著动手扯下她的胸罩,低头含住她泛著粉红色泽的饱满与柔软。 “唐逸……”她忍不住的低吟挣扎著,却又无法自拔的沉浸在那令她迷乱昏眩的吻,挣扎变为不自主的扭动,将他的男性欲望挑至极限。 “你似乎愈来愈享受做爱的乐趣了。”他低沉一笑,大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裙摆,游移上她的大腿内侧,扯下她的底裤,“你很有潜力,儿。” 经他这一说,白挣扎得厉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羞愧得直想将自己给藏起来,“放开我……” “不放。 ”唐逸轻笑,吻上她羞红的睑与眉眼,“我可是愈来愈舍不得你了,怎么可能放手?”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对她倾吐深情,可以蛊惑任何一个女人的心,但她不同,她知道他不爱她,她知道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白氏财团。“你从没爱过任何—个女人?” “不信我?”他笑,“我有必要骗你吗?” “那……你的秘书呢?” “只是床伴。”他吻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她说话。 是了,只是床伴,和她一样,白突然觉得胸口再度涌上一抹深沉的悲痛,像早上她冲出他的办公室一样,心被狠狠的撕开了。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悲伤,唐逸停下了吻,轻轻的抬起眼看她,“傻瓜,你跟她是不同的。”他开口安抚她,竟开始不喜欢看她眼神中的疏离与哀伤。 她哀戚的问:“是吗?”她实在看不出有哪不同,不过不重要了,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就算她承认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爱上他、恋上他,她还是要替父亲报仇,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唐逸不再说话了,发现自己竟在乎起她的情绪,这让他大受震撼,他不要这样的关系,他也不想去在乎任何一个人。 再度俯身给了她一个狂热激情的吻,他的大手不再温柔,整个人突然像把火在烧,热焰灼身的想拉人一起同归於尽般的疯狂,他欺身挺进她的体内,狂野的律动在她的身上激荡出惊涛骇浪。 白禁不住这甜蜜的折腾与冲击,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迎向他,随著他的凶猛律动而发出阵阵低吟与呐喊…… 暗夜的冷家大宅静谧而萧瑟,冷子杰将座车开进冷家大宅的车库停好,脚才一跨下就看见庭中坐著一个人影,他朝庭中走去,冷扬的眉宇间尽是疑窦。“你在等我?” “是在等你,没想到你这么晚才回来。”冷尔谦捻熄了烟,微笑的看了暗夜中的他一眼。 “有事?”冷子杰将身子靠在庭中的一个石柱上,疲累浮上他的眉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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