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萧宣 > 贝勒的冲喜妻 >  上一页    下一页


  “是吗?要不要我喂你?”幸项的脸上仍带着一抹笑,看来邪佞而魅惑。

  倏地,他的大手忽然反手往自己的方向扳,一口饮尽盅里的美酒后,伸手掐开她丰盈红嫩的小嘴儿。

  趁她不备,幸项狂肆地喝光了另一杯美酒,然后俯首封住了她的嘴。

  “呀……”液体自他口中流入她的嘴里,硬生生逼她把喜酒给吞进肚子里。

  辛辣的酒从喉间一路烧到了胃,烘热了苏舒的心,才刹那间,平常滴酒不沾的苏舒就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了。

  “舒儿,你姓什么?”幸项挺拔的身躯半卧在床榻上。

  “苏……”

  “你姓苏,又叫舒,苏舒念起来像“输输”,你这名字取得真不好。”幸项弓起一条腿,把她锁在怀里,并收紧钢柱般的粗臂,让她的娇小更贴近他的高大,长指落在两片小巧丰润的嫣唇上恣意地指划轻抚。

  “你的名字就好?说来听听,你又叫什么名字?”苏舒被锁在他两腿间,难以抑制自己狂乱的心跳,那快到令她分不清现实或梦境的心跳声,令她只得努力睁大双眼,慌乱地回视着他。

  “幸项。”他俯下俊容,薄唇逼近她的唇,俊容上那抹邪意的笑益发诱惑人心,巨掌悄悄沿着她的下颚诡异地滑下粉嫩的纤颈……最后他的大手悄悄落到她胸前,很自然地一掌托起她整个酥胸,恣意地捏进掌心里挤捏搓揉。

  苏舒盛妆的脸庞圆润红嫩得宛若桃花,两道柳叶眉斜扫入鬓,眼睫毛浓密卷翘,一双晶透明亮的大眼儿放出炽热的光芒,绵软的双峰在罗衫下明显隆起,让幸项的心莫名掠过一阵奇异的感觉。

  “爷,你为什么搓舒儿这儿呀?”苏舒被他掐得胸口生疼。

  男人浓郁的刚阳气息在苏舒周围流荡不去,害得她心儿咚咚咚跳,羞涩地垂下脸儿,却又忍不住吟出宛如天籁的娇嗔,看起来极为妩媚动人。

  “不搓这儿,要搓哪儿?你倒是说说看。”在彻底地凌虐过她柔软白嫩的酥胸后,幸项薄唇微张,把她唇办狠狠地咬进嘴里。

  “我……呀!”一阵酥麻掠过她颤动的心,苏舒的胸部被他的手搓得头晕脑胀,晕沉沉的脑子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混乱不已,一颗心宛如万马奔腾般悸动难休。

  他的力气好大,大到压根儿不像一个垂死的病人啊!

  苏舒心里觉得好奇怪,却又没脑子去思考,她的脑子胡里胡涂的,好像突然间沉进一个旖旎的梦里般不切实际,又摸不到边际。

  当幸项的炽唇一触及苏舒红嫩柔软的香唇,脑子就彷若被雷打到,一下子就晕了。

  他强烈地感受到体内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全都失控地急促窜流,全身热得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里,就算下场秋雪也冻不住他心上的火。

  春情激荡的幸项很快就弄明白了一件事——喜酒被人下药了!

  “砰!”幸项愤怒地将酒盅往地上一砸,体内的药性就快发作了!

  “呀!”苏舒一脸受惊似地瑟缩起秀肩,不能自己地狂颤着。

  是谁如此大胆?秋荷?不!幸项谅她没那个胆量。

  秋荷那丫鬟整天巴望着他爬上她的软榻,自然不会对他下春药。

  那么是谁?阿玛?不!绝对不可能是阿玛,因为阿玛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他。他在阿玛眼中,是个就快要入土为安的病人,阿玛怎可能对他下春药?

  阿玛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内心对他的痛恨,额娘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殡,使他成了阿玛唯一的命根子,也使他抓到了阿玛的致命伤。换句话说,只要他坚决不娶侧福晋,亦坚决不和这汉女圆房,就这样一辈子老去,阿玛就注定绝后,那么他也算替额娘报了仇。

  那是谁?是谁下春药想逼他圆房?

  混淆、纷乱成一团的脑子容不下幸项塞进半点思绪,只有对欲望高涨的渴望与不满足的贪婪,幸项相信喝下喜酒的苏舒也和他一样欲火焚身。

  一触及她水嫩的丰唇,幸项就不得不投降了。

  她的双唇软嫩香甜,如饮甘霖,让人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强烈地想要吻住她,却又不得不吻,在春药的催化下,瞬间转为一份难以自控的动情,一口就把她的小嘴给吃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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