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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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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边,伸手捂住她的樱唇—— “唔……”她瞪大双眼想尖叫,却找不到声音,想极力反抗,才发觉自己力薄如絮。 想蓉被稳稳钳制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她心惊胆战地张大双眼,想在黑暗中看清对方的长相,究竟是谁敢夜闯云流院,甚至到房里挟持手无缚鸡之力的她? 倘若是贼寇,她死要认下他的五官,即使不能幸存,也不至于死得含冤莫名。 可惜四周能见度极差,月光被屏风挡在外,照不透寝室一层黑幕。 她犹如身陷地窖,见不得半点光,恐惧的浪潮逐渐席卷她整个人,活生生欲将她淹没。 当想蓉的危机意识涨高至极点时,她心中惦念的人有很多,最后存在脑海里的人,却只有时而冷淡、时而多情的南宫焱! “呵!”熟悉的邪魅笑声缓缓在凝固的空气中扩散,瞬间解除她全身上下的恐慌。 南宫焱一挥掌,点燃一撮小油灯,简直神乎奇技。 而他始终没有移动半步身子,依然稳若泰山的立于床侧。 黑漆漆的寝房顿时微亮,让想蓉仔细看清楚来人,也不再挣扎。 “你吓到了?”他轻蹙眉,慢慢放开惊魂甫定的她,因她的胆小而莞尔。 原来她除了会使心机之外,也有可爱惹怜的一面,希望这抹动人的表情不会是另一种面具。 南宫焱挂袍一掀,大咧咧地坐往床榻,完全没有顾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之虑。 “爷,夜已晚,你怎么还不休息?”想蓉匆忙缩到床角,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没见到我正要休息吗?”说着,他便径自脱去筒靴,甚至毫不客气地解下外衣。 “爷……要、要在此歇息?!”想蓉结结巴巴地,像个小媳妇。 南宫焱回予她一记“多此一问”的眼神,接着,便大大方方躺了下来。 云流院设有三间厢房、一间书室和一尘武馆,他今偏偏哪里也不去,就赖定她刚刚才温睡过的床褥,尚余留她的余香不断。 “可是我……要睡哪儿?”她不安地绞着衣襟,也不敢看他。 “就睡这儿。”他理所当然地拍拍身旁的位置,很接近他的怀抱。 “不行!”她大吃一惊。“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岂能同床而眠?!” 是她的矜持?亦是装模作样?南宫焱简直无法分辨她的言语带有几分真伪。 “昔日,你不也是与我寸步不离,怎不见你像现在紧张?”他的语气充满暧昧,似乎也在指控她的佯装知羞,令人生厌。 “那不同啊!”想蓉怯怯地说:“当时你需要照顾,疏忽不得。” 南宫焱再度眯起极具危险的眸子,不悦她主动远离他。 想蓉终于察觉出他的愠怒,只稍偷偷瞟瞄一眼,便记住他的心情。 “想蓉无心冒犯,请爷息怒。”她抿了抿唇,忽然看见前方摆有躺椅,于是自我主张道:“不如我去睡躺椅吧!” 说完,她便迅速地想从床尾离开,孰料他大手一捞,便捉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拽,将她拉到自己胸膛之上。 “啊!”她惊呼一声,在贴上他的躯体之后,立即没了声音。 他的身体好烫!一股灼热感由肌肤相亲之际迅速蔓延,最后连她都整身热呼呼! “你好香。”他嗅着她飘香的发丝,喜爱地说:“你的一切,包括这抹香,都只能属于我。” 想蓉多想答应他,但是一想起泪眼婆娑的赵银香,句句控诉她横刀夺爱时的言语,她就无法开口允诺他,只能静默。 南宫焱实在不满她的安静,他可是在倾诉心里的占有欲,不是在说佛经论语。 “看着我。”他命令道。 想蓉别过小脸,在昏黄的火光映衬下,她的面容仿佛天仙,染有清淡的脱俗灵韵,像特地降世寻他而来,要为他担负万般罪恶的仙女。 南宫焱更加心动。 他突然挣扎该不该伤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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