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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公問管子曰:“請問乘馬?”管子對曰:“國無儲,在令。”
桓公曰:“何謂國無儲,在令?”管子對曰:“一農之量,壤百畝也
,春事二十五日之內。”桓公曰:“何謂春事二十五日之內?”管子
對曰:“日至六十日而陽凍釋,七十日而陰凍釋,陰凍釋而□稷,百
日不□稷,故春事二十五日之內耳也;今君立扶臺,五衢之眾皆作,
君過春而不止,民失其二十五日,則五衢之內阻棄之地也。起一人之
繇,百畝不舉。起十人之繇,千畝不舉。起百人之繇,萬畝不舉。起
千人之繇,十萬畝不舉。春已失二十五日,而尚有起夏作,是春失其
地,夏失其苗。秋起繇而無止,此之謂穀地數亡;穀失於時,君之衡
藉而無止,民食什伍之穀,則君已藉九矣。有衡求幣焉,此盜暴之所
以起,刑罰之所以眾也,隨之以暴,謂之內戰。”桓公曰:“善哉!
”“筴乘馬之數求盡也,彼王者不奪民時,故五穀興豐,五穀興豐,
則士輕祿,民簡賞。彼善為國者,使農夫寒耕暑耘,力歸於上;女勤
於纖微,而織歸於府者;非怨民心,傷民意,高下之筴,不得不然之
理也。”桓公曰:“為之柰何?”管子曰:“虞國得筴乘馬之數矣。
”桓公曰:“何謂筴乘馬之數?”管子曰:“百畝之夫予之筴,率二
十七日為子之春事,資子之幣,春秋子穀大登,國穀之重去分,謂農夫曰:‘幣之在子者,以為穀而廩之州里。’國穀之分在上,國穀之重再十倍,謂遠近之縣里邑百官皆當奉器械備,曰:‘國無幣,以穀準幣,國穀之□,一切什九。’還穀而應穀,國器皆資,無藉於民。此有虞之筴乘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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