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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因为,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还是一些野蛮人。”

  在尼采的所有书信中,凡是提到德国的地方,无不大肆加以抨击,而毫无赞许之词。他以为生活在当时的德国,使他的健康被破坏了,心理平衡被破坏了。他甚至以辛辣的口吻说:“每逢我在德国的时候,我对人们的厌恶便增长到了可怕的地步。”

  正是对德国俾斯麦政权和德国文化的强烈不满,使他与瓦格纳走到了一起。早在尼采16岁时,他就听了瓦格纳的一个歌剧《徨莱斯坦》,对这个歌剧尼采非常喜欢,他认为瓦格纳的这个歌剧与众不同,很具有个性,一点也不“德国化”。从此以后,他狂热地喜欢上了瓦格纳的作品,他对瓦格纳所能创造的令人惊奇的作品,推崇备至,以为那是他灵魂深处所要表达的东西,他的一颗高傲的心找到了共振的频率。对此,他在其自传中也充满感情地回忆道:“我与瓦格纳的最初接触,也是我生命史上能够自由呼吸的最初时刻,我受他的影响,我尊敬他,我把他当作一个与德国人不同的人,我把他当作一个与‘德国式美德’相反并具体反抗‘德国式美德’的人瓦格枘也是一位革命人物——他摆脱了那些德国人。”

  在尼采看来,他对于瓦格纳所创造出来的各种天才之作,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得更清楚,同时对于那些只有瓦格纳才能达到的奇妙狂喜,他比任何一个人了解得更清楚。同时对于那些只有瓦格纳才能达到的奇妙狂喜,他比任何一个人了解得更清楚。他自豪而充满感激地说:“我把瓦格纳看作我生命中最大的恩人。

  我们两人都遭受过,甚至透过彼此的手而遭受过比这个世纪大多数人所能忍受的更大苦闷,这个事实乃是把我们两人结在一起的连系物,而这个连系物将永远把我们的名字连一个起。因为,正如瓦格纳只是德国人当中的一个误解一样,我也是如此,并且将永远如此,我亲爱的同胞们,你们必须先具有两世纪心理和艺术的熏陶但是,你们永远不能将时钟的针拨回来。”

  尼采与瓦格纳过从甚密,除了互相拜访和讨论外,他们还在学业上互相予以指导。尼采把与瓦格纳的每一次相处,作为自己学习叔本华的哲学实习课。瓦格纳热情地向尼采推荐了一大批被当时德国人冷落了的德国古典学者。尼采在巴塞尔大学图书馆里仔细地查阅了他们的著作并作了大量的笔记。同时,瓦格纳为了让尼采更好地了解他,拿出了他自己早斯所写的关于美学和哲学方面的杂文,让尼采阅读。

  由于受到瓦格纳的影响,尼采关于希腊悲剧的思想开始有所改变。他在自己写的学术笔记中接受了瓦格纳的许多观点,比如他以下的一些观念就与瓦格纳的十分相同:歌剧旋律的发展是对音乐的一种叛逆,绝对音乐与日常戏剧是音乐剧的两个分支,悲剧是纯音乐的产物这个时期,尼采认为:正如叔本华是自柏拉图以来最伟大的哲学家那样,瓦格纳代表了现代音乐发展的最高峰。

  1870年,尼采认为,悲剧性音乐戏剧将在德国得到复兴。在瓦格纳夫妇的鼓励下,他准备为他作公开演讲的主题写一本书,这本书就是后来的名作《悲剧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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