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加德纳 > 都是勾搭惹的祸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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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弄错吧?看清楚一点。”善楼说。 “绝对错不了。”女人说:“这个女人,是结过婚,有丈夫的。那个小个子是逃家的落翅仔,有点怕。是混的,但是不太习惯和别人在汽车旅馆里过夜。” “你不是说她是烂货吗?”善楼问。 “是说过的——这样说好了。她是个装模作样的小太妹。她在怕一件即将发生的事。我想是怕被人发现在外过夜。” “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结婚有丈夫?”善楼说。 “我一看就知道了。这个女的已经安定下来了。她不再为自己想了。她有个家,有孩子,也许两个孩子。昨晚上的小烂货还没找到头家。除了关心自己,其它统统不在心上。” 善楼说:“你像会看相的了。” “本来就是。”她说:“做这一行招子不亮怎么行。” “昨晚那女人几岁?”善楼问。 “比这个女人年轻,年轻得多。” “还要小?” “小。” “轻?” “轻得多。” 善楼叹气,发动汽车。“好吧。”他泄气地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每种可能性都要想到而已。” 我们回圣罗布的时候,我不在意地向善楼说:“你认为枪响是几点钟,警官?” “十点十五左右。至少我们认为差不了太多。听到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人会去看看时间,都是事后再来推算时间的。不过,十点十五分,差不多。” “每个人你们都问过?”我问。 “嗯哼。” “问过傅太太吗?” “跟她有什么关系?” “问过她吗?” “你什么意思?”傅太太问。 善楼同时把疑问的目光向我一瞥。 我说:“傅太太,我知道你昨晚一定很难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丈夫死掉的。” “清晨一点钟,警察来把我从床上叫起来。” “当然,这是个大震惊。”我说:“你马上想到还有保险金可拿来维持。你稍稍松了口气。” “是的,”她承认。 “我还一直认为可以拿保险金,后来我和他们一谈,才——但是,你们为什么要问我枪响的时间?” “他只是要知道枪响的时间,你在哪里?”善楼说:“他是用间接方法,问直接问题。” “我当时在哪里!我当然在家里。” “有人和你在一起吗?” “当然没有。我先生不在家。我和孩子在家里。” “孩子们在哪里?” “在床上。” “我说十点十五分的时候?” “我也是说这时候。” 善楼看看女人,看看我。 “赖,”他说:“有的时候你的想法真怪。” “是吗?” 善楼说:“傅太太,我不愿意打扰你,但是也有可能你溜出家里,到那汽车旅馆,看到你先生在里面,你大吵——” “喔,乱讲!”她叫道。 “因为你大吵大闹,”善楼没有理会她的打岔:“可能使你丈夫枪杀了他的情妇,然后自杀。” “但是我没有离开家门。”她说:“再说,我怎样去法?我没有车。” “你是没有车,你告诉我们你以为先生在工作。但是——等一下,赖,你也许对了!傅东佛并没有把车带出去,他把车留家里了。傅太太把车开到汽车旅馆,大吵一场。结果引起这场悲剧。她不敢开车回家。她——” 善楼自动的声音减小,终于不再说下去。 “触礁了?”傅太太讽刺地说。 “不是,”善楼说:“才起锚而已。你有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证明你十点十五分在哪里的吗?任何可以证明的,都行。”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当然,我有。” “是什么?” “昨晚正好十点十五分有个男人打电话来。”她说:“问我先生在不在家。他又说起一个哈雪俪,问是不是我妹妹。我告诉他我没有妹妹。所以他挂断了。我只要找到这个人,他就可以——” “多方便。”善楼揶揄地说:“找到他就可以了。哪里去找?” “假如你肯让报上去注销来,他看到——” “我们也许会。电话是你自己接听的?” “是的。” “和这个人说话了?” “有。” “他会记得你的声音吗?” “应该会的——他再听到我声音应该想得起来的。至少他会说,这个时间,这个电话号,有个大女人听他的电话。那你就不会对我再有什么疑问了。” 善楼开了一段路,大家不说话。 傅太太又问:“你想我在他们出事后,怎么回家的呢?” “也许拦便车。”善楼说:“进去的时候,你把车锁上了。事后你又怕——等一下!赖唐诺的卡片在零钱包里。傅太太,你的零钱包在那里。” “在我皮包里。” “给我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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