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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她开皮包,善楼把警车拉到路旁停车。他把傅伊琳交给他的零钱包看了又看。说道:“这也没证明什么。”

  “更没证明你对的。”她生气地说:“你认为我受到的还不够,再要来落井下石。”

  “对不起。”善楼说。把车开出停车地方,皱着眉头一路开向圣罗布,好像全神在开车。他没用警笛,而且开得很慢,有一二次我觉得他在阻碍交通。

  傅太太也不再说话。白板一样的脸,直视车窗之外。

  我们回到圣罗布的房子前。善楼说:“我还想看一看这地方。请你给我看看小孩睡的地方和电话的位置。”

  我在后座移动了一下位置。善楼回头自肩头向我说:“你就坐在那里,赖。”

  我把自己坐舒服了,点上一支烟。

  善楼进去了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嘴里多了支雪茄,尾巴已被咬得像团烂布。

  他自己在驾驶盘后把坐位调整了一下。把车门一下关上。转向我说:“赖,你这个浑蛋,总有一天我把你牙齿统统打掉。”

  我无辜地看向他,“为什么?”我问。

  “我要知道为什么就好了。”善楼冒火地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我在生气。”

  第七章

  善楼在我们进城的半路上把警笛打开。我们又快速上路了。

  “你可以把我送回办公地址。”我告诉他。

  “我对你还没完呢。”

  “还要去那里?”

  他说:“等一下就知道了。”又在油门上加了点劲。

  我们呼呼叫地通过假日的拥挤交通。他把车停到海狸溪大旅社的门口。

  善楼走进去的时候,一个便衣向他点点头。

  善楼走到他旁边,说道:“他在干什么?在房里?”

  那人点点头。

  “一个人?”

  “是的。”

  “打过电话?”

  “餐饮部之外,没有。”

  “他在干什么?”

  “孵豆芽。”

  “很好。”善楼向我一招手说:“赖,跟我来。”

  我们一起进电梯,在十一楼出来。善楼已经来过知道方向。他向走道领先走去,停在一一一〇房间前面,敲门。

  “什么人?”门里有人问道。

  “来,把门打开。”善楼不耐地叫道。

  房里有人走动的声音,一个高瘦的人把门打开。他宽肩平腹,穿着合适,而且穿着的人自信身材好看,人也英俊。他有深的鬈发,长而有信心的嘴型,大灰眼,晒成黄铜色的皮肤。

  他在喝酒。两眼有很多红丝。是因为酒精还是其它原因则不得而知。

  “欢迎,欢迎。”他说:“老朋友宓警官。凶杀组,是吗?请进,这次你带了个什么人来?”

  善楼根本没等他邀请,早已把他推向一边,自己走了进来,我紧紧跟在他后面。把门用脚踢上。

  “认识这个人吗?”善楼问。

  那人看我一下,摇摇头说:“他什么人?”

  “赖唐诺。一位侦探。”

  “他要什么?”

  “他不要什么,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问别人去比较有用。”

  我问:“为什么不替我们介绍。”

  那男人说:“我是盛丹伟。”

  “噢。”我说。

  善楼自己走过去,坐进全房间最舒服的一只椅子。

  我伸手向盛丹伟说道:“真高兴见到你,盛先生。”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赖,赖唐诺。”

  我们互相握手。

  盛丹伟说:“赖,坐下来,来杯酒。事实上不太坏,他们对我都很好。只是无事可做。我可以出去,也可以做随便什么事,只是不能离开洛杉矶。但是我一出旅社后面就多个尾巴,讨厌不讨厌。”

  “你不知道我们对你多客气。”善楼说。

  “这样待遇说是客气的话,还是免了吧。”

  善楼说:“有可能我们可以关你起来。”

  “用什么罪名。”

  善楼说不出用什么来回答他。

  “我是一个好奇过火的人。”盛丹伟说:“我是一个太太不贞弄到惨死的丈夫。你结婚了吗?赖。”

  “没有。”

  “那该干一杯。千万别结婚。你被她们独家占着。你以为她们也是你的。结果发现她们被杀在汽车旅馆里。请你喝一杯,你要什么。波旁酒加七喜?威士忌加苏打?姜水加麦酒。随你——”

  “威士忌加苏打。”我说。

  盛丹伟走到餐桌旁,一面对善楼说:“可惜你不能喝酒,你在值勤,有任务在身。这是你不幸的地方。”

  他把威士忌用抖抖的手倒进杯去:“我看这家伙乱聪明的,他喝威士忌加苏打。”

  善楼说:“很可能是你请这家伙在跟踪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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