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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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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抗议。我的根据是,这样的法庭调查不合适,不正当,不切题,不重要,它没有涉及到任何法庭调查中应该对证人进行的调查。” “我认为,法官先生,马上我就能把这些问题联系到一起。”梅森说。 “抗议无效。”法官埃根说。 “你的坤包里现在有烟吗?”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相当生气地揭开她的包盖,打开坤包,伸进手去。 梅森走向证人席。证人猛然一转身,背对梅森,接着又等了一会儿才取出一个银质的香烟盒递给他。 梅森打开烟盒,说:“这是一个有内藏式打火机的银制烟盒,装有拉基斯特赖克牌香烟,烟盒着上铸有椭圆形的签名字体‘M.L.’。” 梅森举起烟盒,使得陪审团员们都能看到,然后转向拉维娜夫人说:“这个烟盒有些年头了吧?很显然已经相当旧了。事实上,我也注意到,多年的磨损已经使铸刻上的签名有些模糊。” “已经多年了,这是一位朋友的赠品,对我来说非常珍贵。” “你总是带着它吗?” “是的。” “那么,请你告诉陪审团,”梅森谈心似地说,“如果在抢劫案发生的那天夜里这个烟盒装在你的坤包里,而你的坤包被抢走后又没有找回包里的任何东西,那么今天装在你包里的这个一模一样的烟盒又是怎么回事?” 梅森离开证人,走回律师桌旁坐下。 马莎·拉维娜站在证人席上,手里拿着烟盒,脸色如同石膏塑像。 “那么,”梅森在一阵沉默之后说,“能否回答这个问题?” “案发那天夜里我没有带这个烟盒。我并没有告诉你,说我一定要带,梅森先生。” “你说过,你的坤包里装有零星物品,还有香烟……” “完全正确,”她有些得意地说,“我忘记了将烟盒放进坤包。现在我记起来了。一离开房间我就意识到了没带香烟,于是我买了一盒拉基斯特赖克香烟,还买了一盒火柴。那天夜里我的包里就装着这盒烟和火柴,没有带香烟盒。” 梅森说:“但是,阿彻先生申述时却很肯定地说,那天夜里你从有内藏式打火机的银制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来。那么,是他错了吗?” 她突然表现出困兽般的样子。 “他错了吗?”梅森问。 “哦,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抗议提出有争议的问题。” “抗议有效。”法官埃根说。 “现在你非常肯定,那天夜里你没有带这个烟盒,对吗?” “非常肯定。” “你的确有一包拉基斯特赖克香烟,但不在盒子里,你从折叠式火柴板上取下一根纸板火柴点烟,对吗?”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梅森问。 “是的……我要好好回忆一下。” “1分钟前,你还对答如流,”梅森说,“是否因为阿彻证实了你有内藏式打火机的烟盒这一情况使得你犹豫不决起来?” “不。”她干脆地否定。 “你肯定地申明,你记得自己买了一包拉基斯特赖克香烟,并用纸板火柴点烟。这一点能确定吗,还是不能确定?” “我……我想应该……可以吧。” “记起来了?” “是的。” “可以肯定?” “可以。” “绝对肯定?” “是的。” “像你提供的其他证词一样可以肯定吗?” “是的。”她回答得很干脆。 “就像认定被告就是抢劫犯一样地肯定吗?” “是的。” “如果发现在你提到的香烟问题上有记忆失误之处,那么在指证被告问题上,就也有可能出现记忆失误的地方,对吗?” “这个问题属于有争议的问题。”佛里奇抗议说。 “我仅仅是让证人测试一下自己的记忆能力。她最好还是肯定地答复我,我们可以以此来判断其记忆的准确率。” “抗议无效,”埃根说,“证人回答问题。” “是的!”她回答得很干脆。 “在这一点上,已经没有出现记忆失误的可能。”梅森说,“在本案中,如果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天夜里你随身带着那个银制烟盒,那么,你的证言就有可能是不实之辞。这样说对吗?” “当然对,梅森先生。” “可以这样认为。”梅森说,“现在我要谈论一下一般的烟盒问题。如果在本案中发现有其他任何有效证据,说明你在那天夜里带有其他一般的银制烟盒,那么你的证言就一定是不实之辞,对吗?” “我……我想想看。” “你的确记得买了一盒包装的拉基斯特赖克香烟吗?” “是的。” “如果在你的坤包里有另一个银制烟盒的话,你会把香烟连包装放进坤包吗?” “有时我借别的姑娘的烟盒。” “为什么?” “万一我……我……不过……不经常。偶尔有过一次。” “你曾经借过烟盒,对吗?” “哦,偶尔。” “告诉我那个姑娘的名字,曾借给你烟盒的那个姑娘,按你平时的称呼。” “伊内兹·凯勒。” “伊内兹·凯勒是一个在抢劫案发生时你所雇佣的女招待,对吗?” “是的。” “现在仍然受雇于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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