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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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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带这只表的人,在出庭作证她听到枪声正确时间的时候,一被盘问,她只好承认数天后她发现表坏了,她曾拿到什么表行去修理。” 白莎坐在那里,两个眼皮向我扇呀扇的,好像我问了她一次强光似的。 “他奶奶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让她静思。 过了一阵,她说:“表的事你能确定吗?唐诺?他把它泡进可口可乐里。” “不能确定,我只是给你线索,是推理的。” “有什么鬼理由,他要到方绿黛的公寓去?” “两个理由。” “方绿黛本身是一个?” “是的。另一个理由是为死掉的律师曲保尔。” “曲律师有什么关联?” “方绿黛在逃避现实,她跑到新奥尔良。葛依娜那时正在新奥尔良,葛依娜是葛马科的太太。马科计划令她十分难看地和她离婚,依娜不能面对现实,她跑到新奥尔良,正好见到方绿黛,就请绿黛做她的替身。当离婚案开庭传票送达到公寓时,就送到了方绿黛的手上。 “葛马科以为离婚案成了定局,没有等到最后判决,他和一个有钱但很计较的女人结了婚。也许因为当时不得不结婚了,葛依娜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坚持她没有收到开庭传票,根本不知离婚这件事。这是一个成功的诡计,葛依娜完全把她丈夫套牢了。除非葛马科能证明这是欺骗,这是勾结,这是律师想出来的阴谋。” “他能证明吗?” “他可能会试。” “怎么试法?” “请私家侦探。” “哪个私家侦探?” “我们。” 白莎的小眼眨得更厉害。“好小子。”她说。 “懂了吗?”我问。 “当然我懂了,马科是有钱人,假如他来聘我们为他做事,白莎当然会好好的给他定个价钱。除此之外只为了他欺骗我们,我们也该好好敲敲他。他请个纽约律师来聘雇我们,因此我们老以为幕后老板是纽约人。” “继续讲,你推理得不错。” “之后这鬼律师又自称姓王,找到了方绿黛,想从方绿黛嘴中找点证据,但没结果。他没有办法才来找我们。他早就知道他要我们查什么,但不说出来。他差我们去新奥尔良找方绿黛,这只是个幌子。他真正希望的是让我们来查方绿黛的过去,把她过去丑事部挖出来,他再来和她谈,威胁她说出葛依娜的诡计。他骗我们方绿黛会有遗产什么的,还不是想大家听到飞来钱财都会张口。”我停了一下,又说,“这些虽是推理,大概和事实相差不远。” “为了他没对我们实说,”白莎说,“害我们猛兜圈子,我要给他们一个可观的价格。喔,一个真正的好价钱,至少比不出差工作高二、三倍。老天,我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 白莎看看我,又眨眨眼说:“是的,现在知道了。” 我说:“还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快讲!” “我把海莫莱放在我租的公寓里,没多久他就在那只旧写字桌背后,找到了一些和郜豪得凶杀案有关的旧剪报。剪报说到郜豪得和方绿黛游车河的时候,那个抽恋爱税的突然出现,不但取了郜豪得的皮夹,而且想占方绿黛便宜。依据女郎的供词,郜豪得是为保护她而被杀的。” “快,都讲给我听。” 我说:“桌底有支0.38口径左轮,郜豪得当初也是被0.38口径子弹打死的。” “那么方绿黛是杀死郜豪得的凶手,而抽恋爱税,抢劫杀人都是假的?” “不一定。” “假如这支枪和凶杀子弹配合得起来,方绿黛就逃不了要定罪。”白莎确定地说。 我摇头。 “怎么不会。” 我说:“海莫莱改称王雅其去和方绿黛接触,自称在芝加哥做保险生意。他要使方绿黛说话,结果有两个可能:一是方绿黛不愿讲;二是方绿黛讲的不是海莫莱愿听的话。” “海莫莱希望听什么话。” “他希望方绿黛证明她和葛依娜间是有勾结;依娜知道丈夫要离婚;知道法院会送传票给她;故意请方绿黛住在公寓里;目的就是要等传票送错人。” “之后呢?” “葛马科未等最后判决又结了婚,假如葛依娜来到法庭,声称她从未收到开庭传票,根本不知她丈夫想离婚,又证明开庭传票确实送错了人,会有什么结果——她仍是合法的葛太太,葛马科犯了重婚罪,她也许尚可告葛马科和现在的葛太太。当然每件事情有两面的看法,假如葛依娜真不知离婚这件事,我们就变成了标准的助纣为虐,被人利用了。” “这话怎么说?” “也有可能这件事是更妙的阴谋诡计,我们的出现,只是被人利用来增加真实性及可信度的。” “还是不懂。” “假使葛马科想离婚,又假如他知道太太葛依娜会和他官司打到底。葛马科不愿意不断对簿公庭,这会损及他自己形象。有人给他出了鬼主意,他们找到方绿黛合作。方绿黛被他们差遣到新奥尔良,是方绿黛找到了葛依娜得到她信任。那时葛依娜正十分低潮,方绿黛小心地把概念灌输她,正是这个时候失踪似乎是个好主意。依娜同意了,依娜失踪后,绿黛通知马科,马科通知律师进行离婚诉讼,把开庭传票请新奥尔良的专人送达,当然送到了方绿黛的手中。而葛依娜的确是被害人,的确不知离婚诉讼,亦不知开庭传票。葛马科把她扫地出门,她一点机会也没有。” “之后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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