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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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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好,你看到的钓在线的物体完全脱离水面了吗?” “没有。” “没有完全离开水面你如何看清是什么东西?” “几乎一直是在水底下嘛。” “来向你租船的这个人,这以前你见过他吗?” “没有,阁下。” “以后也没再见到他?” “没有。” “你知道这一把刀在你把船出租时没在船上?” “是的。” “你首先发现是什么时候?” “六月六日下午。” “什么地方?” “在我的船里面。” “这以前你没注意到?” “没有。” “你往船上望去也没有注意到吗?” “是的。” “从船交还给你开始直到你发现这把刀为止,泊船的地方是否可能被人家潜近把刀子丢进船上?” “这个,是有可能。如果有人居心不良的话有此可能。” “向你租船的这个怪人付了你多少租金?” “异议。不恰当、不必要的讯问。”哈米顿·巴克说。 “好吧,”梅森笑着说:“我换个方式。吉利先生,你有设定一个租船费标准吗?” “有。” “多少?” “每小时一块到一块半。” “那末,这位陌生的顾客是比照一般标准付费的吗?” “我们谈好了特别付费。” “你拿到比一般还高的租金?” “是的,阁下。” “高多少?” “异议!不恰当、不相干的讯问。”巴克说。 “异议驳回!”哈特莱法官说。 “租金多少?”梅森追问。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大概是五十元吧,”吉利说,眼睛不敢正视梅森。 “价码是你开的,还是那个人给的?” “我开的价码。” “你确定只有五十元吗?” “我记不很清楚。他有给一些小费。我想不起来正确的数目。” “不只五十元吧?” “很可能。我没仔细算。拿到钱以后我就塞进一只我在存钱的盒子里了。” “你的现金都是这样保存的?” “一部分是。” “你没算他给你的那些小费吗?” “我记不得有算。” “有可能超过五十元吗?” “我想可能。我不知道。” “有可能一千元之多吗?” “这太荒唐了吧!”哈米顿·巴克向庭上抗议。 “驳回!”哈特莱法官怒斥一声。 “可能吗?”梅森追问下去。 “我不知道。” “你记入帐簿了吗?” “我没有帐簿。” “那你现在有多少钱在存钱的盒子里,你也不知道吗?” “详细数目不知道。” “大略数目呢?” “不很清楚。” “你那盒子里现在超过五百元吧?” “我不知道。” “超过五千元?” “我说不上来。” “可能有吧?” “是的。” “好,你是什么时候被判伪证罪的,”梅森问:“是第一次被判刑还是第二次时?” “第二次。” 梅森微笑。“可以了,吉利先生。” 哈特莱法官瞄一眼时钟。“是中午休息时间了。我们两点再开庭。这一段时间我要提醒诸位陪审员,不得对案情内容表示任何意见,未到判决以前,不得有任何评论。陪审员之间亦不得相互讨论。被告还押,两点再开庭!” 坐在法庭旁听席前排的保罗·德瑞克以及戴拉·史翠特,朝前走向派瑞·梅森。 梅森眼神示意保罗·德瑞克,要他们向后退回去。他转向他的委托人:“我请问你一下,”梅森说:“六月五日晚上以及六日早上你到底在哪里?” “在我的公寓里,在床上睡觉。” “你可以提出证明吗?”梅森问。 吉佛生轻蔑地说:“这是什么话!我又没结婚,梅森先生。我自己一个人住。我能找谁证明我在家?反正不会有人相信一个没见过我而且曾经被判伪证罪的人的话的。这个靠水吃饭的无赖是什么东西?真是颠三倒四!” “我也是这么想,”梅森说:“不过检察官却是十分相信他呢,因此让我知道五日晚直到六日早上你在哪里就变成很重要了。” “这个,”吉佛生说:“五日晚上……五日那天,我……并没什么特别。六日那天……从五日半夜直到六日早上八点半我一直都待在公寓里。六日早上九点我就到了办公室,六日早上七点稍后我倒是可以提出证明。” “谁?” “我的同事,华特·欧文。七点钟他就来我的公寓和我一道用早餐,然后我们去办公室。” “那一把刀子呢?”梅森问。 “刀子是我的。是在我公寓里的手提箱中被偷走的。” “从哪里来的刀子?” “人家送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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