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下大量的梯子(它对谢尔盖
从不适用。不合尺寸的水晶鞋,不是过大
就是过小。在黄昏的幻影里,教堂的灯花
比母亲节康乃馨的香味,要浓郁十分。谢尔盖
用一只眼睛看着它们翻飞,而另一只偶然性地
看见黑暗的一只胳膊在胃里焚毁),它们
能够抵达废弃的蒙帕纳斯车站(我为孀居的
妇女准备了柔软的坐垫,舞鹤草言辞谦逊),使
雾气的体积向外扩充数倍(关于此问题的争论
在市立图书馆,早就不值一提。地震或者革命的炮火
就是在此刻君临查阅者的头顶。她有一个恋人
在外高加索牧猪。他有着好莱坞式的结局),
几乎接近伏尔泰或者李小义(他是谢尔盖
在东方的邻居)神秘的家世。我被神学的
单纯所打动(这知觉的出现不是第一次),几个
浮于云彩之上的瓷器和早年的我之间,是否
有一种暧昧关系(这是可耻的。李小义经过
一家旋转餐厅,乐手指着银碟中的纸币呻吟)?
我不得而知。我知道的事物有限,止于十九世纪。
来源:“人民书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