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领我来到弗兰克林·霍尼克那座建筑在瀑布之上的府邸的废墟。只有瀑布下面那个山洞还在,但是已变成一间用半透明的蓝白两色的“九号冰”筑起的圆顶小屋了。
我们一行人有弗兰克、小牛顿和克罗斯比夫妇。他们是躲在宫殿的一间地牢里才幸免于死的。那间地牢当然没有我们住的那个地下室舒服,并且浅得多。风势稍一减弱他们就出来了,而我和蒙娜在我们的密室里又多住了三天。
碰巧,他们发现这辆大难不坏的出租汽车停在宫殿大门的拱门下。他们还发现了一罐白漆。于是弗兰克在汽车的前车门上漆上白星星,又在车顶上缀了一个“格兰法龙”的标志: “U·S·A”。
我说:“后来你们就把白漆留在拱门下面了。”
“你怎么知道的?”克罗斯比问。
“不知道什么人又用它写了一首诗。”
我没有立刻问安吉拉·霍尼克·康纳斯和菲利曾与朱利安·卡斯尔是否死了,因为我本该立刻谈到蒙娜的。可是我不想谈。
我特别不愿意谈起蒙娜的死,因为当我们乘车在路上行驶时,克罗斯比夫妇和小牛顿显得那么高兴,真是不合时宜。
黑兹尔的话使我得知她为何如此兴奋。她说,等着瞧我们要过怎样的日子。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吃。什么时候要喝水,我们只要架起脊火来化开一点就行。我们自称是鲁宾逊的瑞士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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