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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筑的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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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帆,不挂在桅杆,是一块无用的布;理想,不付诸行动,是虚无缥缈的雾。
——无名氏
焦虑是一种情感“受阻”,抑郁是一种心理疾病。焦虑是对希望的挣扎,而抑郁伴随着希望的失落。
从心理层次来讲,抑郁是一种“社会边缘”疾病。
包含两层意思:人的“欲望”,都希望实现自己的价值,当这种价值无法实现时,就带来了心理的受挫感。当“心理受挫”感无法排解时,就造成人与社会的分离,人与人的分离。所以,我们把它叫做“社会边缘症”。
在非洲草原上,雄狮成年时,就被逐出狮群。脱离群体的落单雄狮,只有寻找到自己的配偶后,才能重返狮群社会。
妄 想
其一,抑郁症,伴随着失落感。
当人与社会分离后,形成了情感的封闭系统。
这种封闭系统,就是一种“盲人心态”。格里高在《视觉心理学》中说道:“盲人的色彩是明净而纯然的,而且极富生气。自然,这都是通过想像而获得的。但盲人‘复明’之后,他无法接受现实驳杂的色彩。结果,盲人在活了三年之后,终因抑郁而死。”
失落而构成封闭,封闭而建构想像的心中世界。当理想世界无法得到现实的支撑时,当心里的“纯净”被打破之后,就加剧了人与社会的分离。
其二,抑郁症是理想的受挫。
为什么抑郁症患者一般都是中年女性?她们不仅有过充满色彩的过去,更有过青年时代的追求和理想,也有过甜蜜蜜或火辣辣的爱情生活。
由于历史或社会的原因,她们突然间找不着自己人生的位置。对自己,总是埋怨多于努力,责怪多于奋进,最喜欢说的口头语:“这不是我的错。”她们看不惯时代的变化,责怪青年人的浅薄。她们以审判者的眼光来看待社会,看待蹒跚起步的年轻人,看待社会分娩的阵痛。她们说“一代不如一代,这世界变得真不像个样子。”她们具有理性的眼光,而缺少现实的脚步。
尽管社会前进有着种种阵痛,有着种种丑恶,有着各种污秽,甚至有着几分血腥,但历史总是在前进。
每当社会变革的时代,最容易使“离群体”产生“世纪末的情绪”,就像叶弗盖尼·奥涅金那样,成为一个“多余的人”。他远离社会中心,散发着一种历史的腐烂气息。
这种“理想”与现实不相容的“陷阱”,使“多余的人”变成了抑郁症患者。
女性喜欢想像,想像是她们的专利。
当“想像”变得十分强大时,就构成了“自掘陷阱”。瓦利蒂安说:“想像是一种最捷径的方式在改造世界。女性的情绪化角度,来源于想像。”人们常说,女性最容易嫉妒,但忘记一个更简单的事实:女性最容易羡慕。
当女性看见自己的同伴,找了一个有钱的丈夫,或者找了一个有权的情人,过着“往来有鸿儒,出入无白丁”的生活时,羡慕情结造成心理失衡。
于是,她们以想像来补充,在幻想中寻找白马王子。每一次不平衡,就加剧了自身的想像。每一次想像,又加剧了心理的不平衡,从而形成一种抑郁的“雪球”趋势。
天在窗外
我们说,人要有点儿想像。想像是希望,过分想像是妄想。过多的“知觉妄想”,带来更多的失落;更多的失落,带来更多的抑郁。
一个诗人写到:
我不愿站在大树旁,
阴凉遮去了我的理想。
我不愿意成为大树,
我怕堕入妄想。
我永远是小草,谁说小草没有希望?
虽然我的枝叶并不高大,
我的根,却在土壤中徜徉。
这首诗述说了一种情感,这种情感找到了融入社会的入口。
正常的女性,不需要借助想像的光环去打扮自己。只要有一种置入社会土壤的欲望,就能融入社会,找到人生的位置。
托尔斯泰说得好,“想像中的恐怖,要比现实中的恐怖恐怖得多。”女性切不可自认为是天生的弱者,哪怕奋斗失败了,结果也正如民谣所言:“掂一掂,量一量,这人生的路,究竟有多长。”这何尝不是一种坦荡的人生态度。
不要害怕与社会的交流,不要惧怕与人的交往。
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人只有在相互的联系与相互的影响中,才能更好地成长。草原里的大树,为什么长得矮而壮?因为草原上的大树,没有任何同类与它争夺阳光。森林中的大树,为什么细而长?因为它必须伸长脖子,才能迎接骄阳。
敢于走进“森林”的女性,就是敢于融入社会的女性。社会并不处处光明,但社会也不是处处黑暗。
融入社会,可造就一种正常心态:
没有天,哪有地?
没有阴,哪有晴?
没有崎岖,何为平坦?
没有丑恶,何谈光明?
融入社会,排除社交恐惧,女性就有免疫力。
西方哲人罗克布德用俏皮话讲述了一个故事:“长期关着窗户的女人,总以为黑色是人间最漂亮的颜色。当打开窗户之后,她才知道,世界有众多的色彩,黑色不会永远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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