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开领导艺术的“圣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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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柜的钥匙也是打开成功大门的钥匙
想达到顶点必须要有非凡的才能
专业知识和文化素养让你凡事领先一步
繁忙是充电的理由而不是放弃学习的借口
每晚光听30分钟新闻是远远不够的
领导人的领导艺术固然有天生的部分,也有来自他个人对实际指挥工作的领悟和总结,但还有第三个不容忽视的重要因素,那就是通过阅读学习他人尤其是成功领导人的经验。了解他人成功的经验与失败的教训,这是成功领导艺术的主要来源。一个人单凭自身只能获取相当有限的经验,因此要汲取他人的经验。
阅读对于一个领导人的成长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呢?
戴维•琼斯将军曾在尼克松、福特、卡特和里根四位美国总统手下任要职,但他只受过两年大学教育:迈诺特州立大学一年,北达科他大学一年。在采访琼斯将军的过程中,他向我提起了阅读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所起的作用。
琼斯将军谈了他对阅读的重要性的看法:“书籍是任何一个军事领导者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虽然我从来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读所有想看的书,不过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的确能找出一些时间读书。这样做能够使我在担当重要职责时放松下来,充实自己,为迎接未来的挑战做好准备。”
琼斯的信条是:人生就是不断地学习。“我对信息和知识的需求永远不会得到满足。我读了大量的专业著作,包括军事历史和领导学。不过我也看了不少其他方面的书,了解世界在发生什么样的事。我认为每晚听30分钟新闻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用深入的阅读来充实自己,扩大视野。当认识到美国空军存在种族问题时,我阅读了我所能接触到的所有关于种族问题的著作。得益于空军丰富的资源,我每周都要阅读关于领导学的书籍。”
说起阅读的好处,琼斯将军说:“对我来说,阅读可以带来两个好处。第一,学到书里的东西;第二,同样重要的是,阅读可以使人思路开阔,在这方面有关领导艺术的书籍所起的作用尤为明显。”在他担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时,他极力鼓动部下多读美国军队最高将领们的传记和回忆录。据他说,看有关军事历史方面的书籍有助于人们更好地应对现在的挑战。“我告诉别人历史给我力量,历史帮助我树立希望,有道德的人能够克服前进道路上的困难和障碍,通过合理的决断和坚定地贯彻自己的意志改变处境。”此外,“专业杂志和期刊帮我跟上时代的潮流,了解有关空军、社会和世界的最新观点和问题。短小的学术文章总能为我提供我所需要的及时的信息,同时又能让我发现哪个作者的研究领域与我接近。”
但必须指出的是,我接触过许多人,书读了不少,却什么也没悟到。对此,琼斯将军提出这样一个很有教益的观点:“阅读的一个基本功是,假设你自己就是那个肩负重任的高级将领,阅读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在阅读过程中与别人讨论也是一个好方法,边读边讨论有助于获得新的发现。”
1950年朝鲜战争的末期,在沃克将军因车祸去世后,马修•李奇微将军接任第8军军长。他也是一个热爱读书的人。他认为阅读是为了放松,为了学习,为了扩大视野。读书有利于个人的成长和事业的进步,尽管这种作用不是那么直接明显地表现出来。
在访谈中他谈起了在西点军校的生活:“在军校里我进行了极其大量的阅读,这些活动可能影响了学习成绩,但从长远看却受益匪浅。在一年级时,我读的差不多都是传记和军事历史,像汉密尔顿的《一个军官的笔记》之类的书籍。汉密尔顿曾任日占伪满洲国的军事武官,当然我不可能有此远见。但40年后当我成为驻韩美军司令时,这本书的内容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许是通过间接的、我没有意识到的途径,这本书对我帮助不小。例如,汉密尔顿描述了日军部队在寒冷的冬季里行军所遭受的苦难。我记得这些内容,并对士兵们说你们在朝鲜所经受的困难,与以前其他国家的军队所经受的困难没什么不同,如果他们能忍耐,那么你们也能忍耐。”
李奇微通过读书认识到关心部属的重要性。“我想谈谈关心部属的问题。我还想谈谈在西点军校时利用课外时间曾大量阅读的书籍。学校里有德国人在18世纪末写的一套一套的书,像《步兵通信》、《炮兵通信》、《骑兵通信》……我还清楚地记得《步兵通信》所提出的原则。作者的名字好像是霍恩鲁黑,你可以在战争学院的图书馆里找到这本书。这个人出身于德国的名门望族,然而他认为部下是任何一个指挥官所必须珍视的最宝贵的财富。他建议每个单位的长官都要熟悉士兵们的家庭背景(出身富裕人家,或鞋匠之家,或屠户人家或其他任何人家)……要了解部下家庭中的任何困难。这是多么非凡的见解,这与你所熟悉的标准普鲁士高级军官的行为完全相反。你若没有读过这样的书,你根本不会了解这些卓有远见的思想诸如此类的书籍给我烙下的深刻印记,从我到第2步兵部队报到成为军官的那一刻起就产生着影响。这是一本伟大的书。”
李奇微将军强调了阅读对于一个人的职业发展的重要性。他说:“在西点军校当教官期间,我研究能从图书馆里拿出来的每一本书,对我来说这些东西都非常重要。从这些军官在战争期间与人打交道的经验里能够学习到许多东西。从中可以了解他人成功的经验与失败的教训,这是成功领导艺术的主要来源。一个人单凭自身只能获取相当有限的经验,因此要汲取他人的经验。通过阅读,通过与在战斗中赢得名望并展示了领导才能的人们的交谈,来获取宝贵的经验。在晚上我阅读这些书籍,与作者、与主人公交谈,不是发表演说,只是坐在自己的家里,听他们娓娓道来。这是无价的享受。”
1997年5月16日,在美国驻伦敦大使馆,前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威廉•克罗上将就阅读的重要性接受了我的访谈。他主要强调了阅读所带来的知识结构和思维观念的丰富。
我问他哪种阅读对他的职业生涯影响最大,他提到了专业教育的重要性(在他担任海军职务期间,克罗上将是当时海军里惟一一位具有研究生学位的指挥官)。克罗说他比上一代人幸运,因为二战前,除了军校和军官训练团之外,个人的独立阅读是提高自己的惟一机会;战后,美国军队开始把最有培养前途的军官送到国内几所最有名的大学,住校读研究生。
“我不能不承认在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生教育是个分水岭。我根本没想到这段经历会起这么大的作用,不是指职业,而是指个人的变化。世界不是绝对的,不像大多数海军军官所受的教育那样,非黑即白,政治无处不在。你知道,明白这个基本观点很重要,有价值的不是你知道多少,而是你不知道的有多少。”
克罗将军向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明人通过阅读可以丰富自己的思维方式。“长期以来,我一直在思考美国内战问题。在我办公桌上有李将军的塑像,他被人们公认为内战中最伟大的将领。但是,在阅读了大量关于内战的书籍后,我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内战中最伟大的将领是谢尔曼。我仍然喜欢读李将军的故事,但我不得不承认谢尔曼对内战的看法是最出色的。尽管南方人恨他,可他的战术是破坏财产而不是杀人。从乔治亚直到弗吉尼亚的远征,谢尔曼的部队杀人其实很少。他指挥部队摧毁了许多许多农场、建筑物和庄稼,但不胡乱杀人。
“在普林斯顿大学,学校强迫我变得更善于分析,更能宽容不同的观点。这种训练要求我重新思考在海军中养成的根深蒂固又习以为常的观念。这是使我与我的同事颇为不同的一个原因。有时它会使我的职业陷入危机,但最终转危为安后,我会更愿意提出问题,思考答案,设想不同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书柜的钥匙也是打开成功大门的钥匙
“对于那些希望承担未来的挑战和责任的人来说,阅读传记是非常重要的。他说,生命是短暂的,但也正是由于生命的短暂,每个人都受自身经验的局限。阅读传记,可以使我们从那些取得了非凡成就的人们的经验中受益,更快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