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领导就是第一影响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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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做事业的第一推动者
幕后亦是真英雄
在职责与自我的天平上起舞
领导就是那个惟一不可或缺的人
群体迁徙的候鸟在飞行时排成“V”字形,为的是合理利用群体的力量,降低气流冲撞造成的压力。生物学家研究指出:在群飞时,处在排头位置的“领航员”承受的压力最大,所以,它们轮流领航,一只累了,由另一只跟上。
今天的美国人为他们高度发达的民主制度而自豪,他们认为自己的制度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就好像这套制度是亘古就有、自然成长起来的。但是,纵观历史,人们发现,美国民主制度的诞生和成长都离不开一个人——他就是美国的国父:乔治•华盛顿。
正是乔治•华盛顿,带领美国人民争取到国家独立;也正是乔治•华盛顿,凭借自己的高尚人格和无可替代的个人影响力一手护卫着新生的民主制度。
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身为大陆军总司令的华盛顿面临着难以想像的困难:许多士兵没有步枪,只能用棍棒操练,许多人没有鞋穿,御寒的毯子也很少,加之食物匮乏,士兵在部队上的时间时断时续。在1776年1月14日的一封信里,华盛顿向他的朋友约瑟夫•雷德倾述了自己的心声:“当周围寂静下来的时候,对所处局势及大陆军状况的思考让我的心里很难过。我时常想,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拿着棍子在队列里操练,而不是接受了指挥官的职位;或者我能说服自己要多为子孙着想、多为自己着想,回到乡下的安乐窝里,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啊……”
然而,在这样艰险的条件下,华盛顿将军没有退缩,尽管“很少有人了解我们所面临的险恶处境,但我仍然坚信这支军队会挺过可能发生的任何灾难”。对于美国来说,幸运的是华盛顿没有退缩到安乐窝里,也没有作为普通一兵加入大陆军,而是无私地带领他的国家走向胜利。
1781年,英军科万尼斯的部队在约克镇投降后,美国独立战争的胜利已成定局。作为统帅的华盛顿,威望如日中天,他不仅是军队的总司令,也是这个处在战争中尚未成型的国家实际上的最高行政首长,而且是全民拥戴的大英雄。当时世界上主要大国都是君王当政,于是他手下也有许多人希望他成为独立后美国的君王。有一个叫尼古拉的上校就写信给华盛顿,劝他“顺应民心”,成为新大陆的第一位君主。
烽烟刚熄的美国大陆也存在着对他登基便利的客观条件——军队长期欠饷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许多人已有五六年没拿过薪饷了,也就是说,作为职业军人,他们打了多年的仗,就是没见过钱。眼见战争即将结束,国会已决定裁军,却闭口不谈所欠的饷银。军官们的愤怒犹如快要爆发的火山。
军人的愤怒正好与某些财团的利益暗合。战争期间成立的邦联国会发行了大量债券,在胜负未定之时,金融巨贾们廉价收购了无数贬值债券。对于这些财商来说,已经押准了宝的战争财就是拿不到手,原因和军人发不了饷是一样的,那就是国会没有钱。
在当时的邦联政府机构下,美国相当于由13个州组成的国家联合体,主权在州,而欠钱的却是美国国会。根据邦联宪章,各州必须按比例出钱支持大陆军以及邦联政府的开支,但却没有一个州如数按期交纳所欠。
在这种情况下,有钱的和有枪的纠合在一起,准备以军队干预政治,夺取政权,把应得的钱强收上来。
1783年3月15日,华盛顿的几个部下在盖茨将军的率领下,商议用军事行动来争取军队的薪金。“这事关新政府由文职控制还是由军人掌握”。局势十分危险,甚至“华盛顿本人的指挥权威也处在危急之中”。军队认为“他的极端高贵”已成为军队争取正当权益的绊脚石。这是美国历史上最为险恶的时刻,因为这是美国历史上惟一的一次政府权威受到军队的严重威胁。如果他们的军事行动获得成功,那么美国的历史将会重新改写。
在历史的紧要关头,华盛顿凭借他的领导权威及其背后的坚强性格扭转了乾坤。获悉军官们在聚会商议军事行动之后,华盛顿不顾个人的安危决定赴会。当他出现在军人们聚会的地点时,“部属们的神情清楚地表示,对他的意外到访并不欢迎。自从赢得军队的爱戴以来,华盛顿还是头一次感到部下对他的怨恨和不满。”
他得体地发表了一个简短的讲话,要求军官们不要采取军事行动。他对昔日共同战斗的部下说:“先生们,为了你们自己着想,我恳请你们不要采取任何行动。理智告诉我们,这些行动将会动摇和玷污我们迄今仍保持着的尊严与光荣。”
这些感人的话语并没有打动这群军官。在此番讲话结束后,他诵读了一封信,“用情感和即兴发挥的言语打动了听众”。他伸出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那是一位国会议员的来信,信里解释了国家当前的财政困难和国会为筹集军人薪金所付出的努力。但“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将军看上去很困惑,他无助地看着信纸。军官们焦虑地走上前。华盛顿又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副眼镜”。
他的部下吃惊地发现他们尊敬的总司令居然要戴着眼镜才能读信。“先生们,”华盛顿充满歉意地说,“请允许我戴上眼镜,在为国家战斗的这些岁月里,不仅我的头发变白了,眼睛也花了。”
这句真诚的表白唤起了军官们对往昔峥嵘岁月的记忆,深深地打动了他们。军官们当即热泪盈眶,方才的嫉恨又被对这么长时间来一直率领他们的老长官的爱戴所取代。
华盛顿迅速读完了议员的来信,他知道已经打赢了这场战斗。他本能地感到危机已经解除,快步走出房间,以免再起风波。
华盛顿爱好共和,远甚于爱好权力。作为美国革命胜利惟一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他蔑视王冠。尽管当时有亲信部下的游说,包括他当时的参谋长、后来的首任财政部长和联邦党人党魁汉密尔顿,但华盛顿没有动心,相反,他娴熟地运用他的影响力,为新大陆消除了这场潜在的专制灾难。
独立战争结束后,华盛顿没有贪恋总司令的高位,而是立刻将军权交还给当时的邦联国会。多少流血革命或社会变革之所以难以善终,皆因军人在革命或变革中权力膨胀而凌驾于人民之上。华盛顿用一个举重若轻的交权仪式,从此奠定了美国军人听命于民选政府的传统。
在华盛顿任总统的8年里,美国人民对联邦政府有了向心力,但民主制度的大厦并没有最后落成。在制宪会议上,许多代表因确信华盛顿将出任总统,出于对他的高度信任,才支持宪法授予总统巨大的权力。美国宪法并没有限制总统连任的次数,但在两次被选举团一致推选为美国总统后,华盛顿拒绝同意第三次参选。这是他可以送给美国的最后一件礼物:以退休完成政权有序地和平转移。
不能说当时的美国已不需要他连任,他也不是没有条件继续出任总统,但他深深知道,他手里掌握着美国制度的命运:法治还是人治。华盛顿开创了总统任期两任后退休的优良政治传统。两任后退休的政治传统在美国延续了100多年,他晚年不喜欢的杰斐逊——美国历史上的另一位泰斗,也因此拒绝选第三任。惟一破例的是二战时期的总统罗斯福(连任四届)。罗斯福之后,美国的宪法进行了修改,明文规定总统任期不得超过两届。
从美国民主制度的建立过程人们可以看到,民主制度像一棵幼苗,最脆弱的是发芽时节,如果不精心呵护,很可能会中途夭折;而当其根深叶茂之后,即使遭遇狂风暴雨,它也可安然挺立。美国的幸运就在于,在它的制度如幼苗破土之时,有华盛顿这样伟大的看护人。而华盛顿之所以为后人感激正在于:他为了维护这个制度,不惜削减和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
难怪华盛顿逝世后,当时的国会称他为“战争时期的第一人,和平时期的第一人,人民心中的第一人”。
甘做事业的第一推动者
领导力首先是一个人的个性和洞察力——他们的个性和洞察力让他们走在队伍前面,并且一直走在前面。他们用自己提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并且也善于让别人接受自己设定的标准。其次,领导力还意味着拥有坚持不懈的毅力和为自己认定的方案而抗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