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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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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你……”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豫重链脸色时青时白,既尴尬又不解地望着珍妃和众人。“你三更半夜跑来找鹰扬,就只是为了和他们大伙一起吃吃喝喝?”这和他们原定的计谋不一样呀。 “是啊,我肚子饿嘛,如果你也睡不着,就坐下来一起聊聊吧。”她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群该死的程咬金。珍妃颓丧地不知该怎样才好。 明眼人大约都猜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非常拙劣且龌龊的美人桃花计。 豫重链本想让豫鹰扬名誉扫地,然人算不如天算,害人不成反害己,现在大伙都等着看他怎么跟那些随他一道前来的社会知名人士解释。 “寒奴,你又在这里干什么?”豫重链大喝一声,桌上的杯盘都被震得跳起来。 关我什么事?寒奴杏眼圆睁仍是强作欢笑地机伶站起。“奴才到这儿来,当然是为了伺候姨娘和众位爷们喽,来来来,要不要再斟点酒,反正不要钱的,多喝多赚。” “住口!”豫重链本来就看这奴才不顺眼了,这会儿更是气得想把她大卸八块,拖到后山喂野狗。“你给我——” “大哥和各位既然来了,何不坐下来喝两杯?”豫鹰扬是何等聪明的人,焉会猜不出昭然若揭的诡计?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实乃另有所图。 “我……我们……”那群被豫重链威逼利诱前来,睡意尚未全消的地方仕绅,见这情形不对,又惧于豫鹰扬日后思图报复,马上就脚软了一半,巴不得立刻闪人,谁还有兴致坐下来喝两杯。“打扰了,容我等先行告退。” “喂,喂,你们……”豫重链见大伙都要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角瞥见豫鹰扬含讽带谁的唇畔,不觉恼羞成怒,气得一掌拍向寒奴的右肩。 “唷,范大哥您没酒啦。”寒奴荏弱身子一闪,轻巧地逃过一记五爪功。 “狗奴才,你给我过来!”豫重链喊着就要冲过去捉她,由于身硬体胖,把桌子撞得杯盘都跳了起来。 “相公,您这是……”珍妃送往迎来七八载,从没见过比他更没度量的主子爷,在这样的场合和一名仆人计较,算什么嘛!“不吃不吃了,我们回房去。” “不行,我就是要坐下来喝酒吃菜。”负气似的,豫重链抓起勇立搁在桌上的竹筷夹起明虾,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众人无不皱起眉头,嫌恶地把脸撇向一旁,假装咳嗽、聊天。 “珍主儿,”张厨子终于解完手赶了来,“这酒?” “拿来!”豫重链问也不问,抢过张厨子手中的酒瓶,拉长脖子便要往喉咙灌。 “爷,喝不得。”珍妃想阻止已经迟了一步,豫重链大大吞了一口后,已剩下半瓶的酒。“在我安南楼内,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没有什么酒是我喝不得的。” “不是啦,那是……”珍妃苦笑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惟有强自镇定,半哄半撒娇地把豫重链拉开座位,“很晚了,我们回房休息了哦。” “不要,我要喝酒。”豫鹰扬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他就越忍不住火大。光是坐在那儿一味的笑,笑得人心情烦躁。 豫重链余光一扫,无巧不巧又扫到了寒奴。是了,包准是这个扫把星,从他来了以后,霉运就跟着接连不断,该找个时间狠狠地修理他一顿! “别喝了,当心醉了。”珍妃急着把酒瓶抢回来,不料有只手比她更快。 “大哥想喝酒就让他喝吧,你不妨也坐下来,陪他小酌一杯。”豫鹰扬殷热地为豫重链和珍妃各斟了一杯酒。 “不,我酒量不好,会醉的。”珍妃看到那杯酒,不知怎地脸色倏地刷白。 “我说喝了它。”是她不请自来的,怨不得他。“大哥,你也再来一杯。” “这个……”豫重链有胆量设计诬陷他,竟没勇气拒绝他的要求。 每回一触及那双厉眼,他就不由自主地吓得全身虚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毫无招架的余地。 “你们就当是喝交杯酒吧。”寒奴惟恐天下不乱地挤进来扰和。“来来,手勾手,就是这样。啊!” 突地,豫重链不知怎地手一软,就昏倒了,而他那硕壮的身子把珍妃压得折弯了腰。幸亏他先不支倒地,珍妃才得以趁隙把酒杯原封不动放回云石桌上。 “主子?”范达惊诧立起,伸手欲探看豫重链的脉搏,却被珍妃拂去。 “他没事,只是喝多了,我扶他回房休息即可。” “我也来帮忙。”张厨子过去帮忙扶人,主仆俩几乎是夺门而出。 “我们跟上去瞧瞧。”柏平道。接着三人轻功一跃,鱼贯上了屋脊。 “呃……我也去。”寒奴眼见大家都走了,戏也没得唱了,还是溜之大吉吧。 “不必了。”豫鹰扬斜睨的眼盯着正要趁乱溜走的她。“我还没好好谢你呢,怎么就要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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