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7期

徐江关于语文教学的错误观点举隅

作者:蓝瑞平




  3.徐文又说:“然而语文界面对我这样的问题却缄口不答……”这说明徐文的作者不仅指鹿为马,而且还“不可一世”。“语文界”对他的“问题”真的“缄口不答”么?只要徐先生翻看有关杂志,上网查查,就会知道其言其论是多么的不顾事实,多么的自以为是。而徐文所谓的“那么我举三十个、三百个汪精卫之流的事例不就更充分更有力地证明‘我们中国人是没有骨气的’吗”的“命题”,应该是徐先生的思维混乱到了低于初中后进学生的水平,用近乎“扯蛋”的逻辑来推销兜售自己的“命题”所致。汪精卫之所以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而遗臭万年,并不是因为他有没有“骨气”,而是因为他是“汉奸”。难道徐先生不明白“没有骨气”与“汉奸”的含义相差几许么?这可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啊。因此,徐江先生的命题不仅荒谬,而且无聊之极。笔者不妨也来一个“命题”:既然徐江先生并不是“语文”的“罪人”,现在实际也没有人说他是“罪人”,但徐先生把“罪人”的帽子给自己戴上了,那么他就是十足的罪人了。徐先生也清醒地明白自己“命题”的荒谬和无聊,那么他为什么要采用荒谬无聊的“命题”来诘问“语文界”,而且当面撒谎地说“语文界面对我这样的问题却缄口不答”呢?这难道不是徐江先生强辞夺理,指鹿为马的铁的事实?
  4.徐文还说:“之所以出现这种错解《谈骨气》的现象,其根源就在于语文老师头脑中论说文的写作理论基本上是错误的。”说明徐江之“唯我独尊”、“老子天下第一”到了极致,已无可救药。
  徐文所述的关于《谈骨气》的“通通”、“简单”真的是“错解”吗?不是!那只是一种比较朴实但却忠于文本,虽无花招但却可以帮助学生理解文意及其手法的基本解读,可决不是所谓的“错解”,“错”在何处呢?难道让学生明白三个典型的例子,意在以一当万地阐述“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一要义对于初中学生来说不必要、不重要、不需要吗?难道吴晗先生写作此文不是要告诉天下人“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个民族的精髓吗?何错之有?可惜搞大学写作教学的的徐江先生居然不能够承认《谈骨气》文本最实际真实的要义,硬是要把自己的那一套包装推销得那么至高无上。然而推销就推销吧,为什么非要否定事实而故意地“创造”奇迹般“哲学式解读”之类来吓唬人呢?而徐文的“根源就在于语文老师头脑中论说文的写作理论基本上是错误的”一说,真是狂上了天,狂入了地!难道徐先生下文缺乏理性,缺少严密性的“阐述”就是真理?徐先生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几句话就断定了“语文老师头脑中论说文的写作理论基本上是错误的”一说可以成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的话,那么你的“定论”为什么没有成为语文教师们的“写作理论”呢?也许徐先生要说自己的“宏论”正如《宽容序言》里的那位勇敢的先驱者的先知先觉,而整个语文界的思想都是守旧老人般的罪孽。但果真是这样的吗?事实呢?你的所谓“论证”呢?难道其下文中的“这副山一样的重担强加在这小小的微弱的三个个体身躯之上,这怎么能让人服气呢”“他不会以三个小小的个体来论证‘中国人如何如何’的”之类简单式臆断式草率式的“阐述”能“论证”徐先生果真手握天下唯一的“真理”?由此可见,徐先生之于语文教师头脑中的写作理论的否定也好,徐先生要迫不及待地推销的“创新性的论证”也好,无不证明徐文的草率之极:强辞夺理,指鹿为马。
  5.徐文说:“《谈骨气》的中心论点不是‘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篇文章应该这样理解:吴晗就是在阐述什么是骨气,怎样做才算有骨气。”“人们原来的传统解读硬是把他们不能承担的责任:‘证明’‘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副山一样的重担强加在这小小的微弱的三个个体身躯之上,这怎么能让人服气呢?他不会以三个小小的个体来论证‘中国人如何如何’的”,这再一次说明徐江行文观点的偏激以及学术理性的缺失。
  首先,徐文所言《谈骨气》的中心论点不是“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一否决的理论依据和事实根据都不充分,显得很草率,不能让人信服。其次,徐文下面的“这篇文章应该这样理解:吴晗就是在阐述什么是骨气,怎样做才算有骨气”之说,仅仅只能说是徐江先生个人的解读,不应该把它作为唯一正确的解读来强行替代他人的解读;如果徐先生一定要把自己的“个性”解读作为否定其它解读的屠龙宝刀,而且认为这才是真理的话,那么笔者也可以臆造一个诸如“徐江的观点根本就不能自圆其说,仅仅是在胡搅蛮缠”之类的观点来作为倚天宝剑,将徐先生的“屠龙宝刀”斩断;这时徐先生也许就能尝到被否定的滋味了。再次,徐文中“人们原来的传统解读硬是把他们不能承担的责任:‘证明’‘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副山一样的重担强加在这小小的微弱的三个个体身躯之上,这怎么能让人服气呢?他不会以三个小小的个体来论证‘中国人如何如何’的”之说,不但不能证明(或“论证”)其否定“传统解读”的观点,而且还显得十分荒诞,“中国人是有骨气的”它怎么就成了“山一样的重担”了呢?谁又把它“强加”给“三个个体身躯”了呢?除了徐先生之外谁会用“小小的微弱的三个个体身躯”、“三个小小的个体”之类的粗鲁的低俗的语言来形容文天祥、闻一多和那个有骨气的古代穷人呢?连文天祥这样的历史名人、闻一多这样的现代英烈都变成了徐先生笔下的“小小的”、“微弱的”个体了,那谁才是“大大的”、“强壮”的群体呢?徐先生及其理论?笔者十分理解徐先生在学术方面欲登峰造极的宝贵精神,笔者十分理解徐先生永远认为自己观点正确无误的执著心态,但笔者决不赞同徐先生对文天祥、闻一多等古今英烈那气负天地的精神的贬斥,他们人格的崇高,精神的伟岸,足以证明“中国人是有骨气的”,顶天立地的,不可怀疑不容否定的。这是一切读过《谈骨气》以及熟知他们事迹的人的共识,否则,吴晗先生就不会在其文章中用极简练的笔墨来描述之而彰显“中国人的骨气了”。而“骨气”就是骨气,又怎么就成了“山一样的重担”呢?比喻能形象说理,但不贴切的比喻会让人头晕目眩,甚至让人肉麻。比如可以说“在大学阅读教学过程中引入‘哲学化解读’思维可能是给学子们提供了一盏夜行山路的破灯”,但不能说“在初中阅读教学过程中强行要求学生运用‘哲学化解读’思路好像是给学生喂狗粪”(虽然形象生动但欠缺文明)。因此,徐江先生关于“小小的微弱的三个个体身躯”“三个小小的个体”之类的表述也有强辞夺理,指鹿为马之嫌。
  6.徐文所罗列的“哲学化解读”,“取独步解读”的提法及其阐述,放在南开大学徐江先生所教的班级实施,笔者将无话可说,那是徐先生的权力;但如果要将其硬塞给中学阅读教学,不是笔者要拒绝真理,而是徐先生自认为巧不可阶的“真理”并非货真价实的东西,真用它们于实际教学中不但会导致“缘木求鱼”的后果,而且会误人子弟。但徐先生却将其作为所谓中学语文教学“从无效到有效”的“改造解读思维”的灵丹妙药来包装,来宣传,来推销,这更说明徐先生对中学语文教学中的阅读教学的任务、目的、作用等问题的了解基本处于文盲状态而又非要说自己懂得许多而指鹿为马不可。
  笔者之所以认定徐江先生总把他自己的理论自封到“巧不可阶”的地步,其理由如是:
  1.徐文在“走向有思维的新解读”(这是个实实在在的病句)部分的开头说:“蓝先生在文中‘提醒’我,中学,语文有其特定性,不要把大学文学院特定的‘教学内容、教学目标、教学任务’‘强加’在中学头上。我以为蓝先生所谓中学语文的‘特定性’恰恰就是前边两种层次的‘无思维性解读’”,不知道徐江先生的“以为蓝先生所谓中学语文的‘特定性’恰恰就是前边两种层次的‘无思维性解读’”中的“恰恰就是前边两种层次的‘无思维性解读’”的判断、推论的依据何在,难道徐先生真的就不能领会“特定性”是指中学语文在其具体学段的特定任务、目标、作用吗?这是几十年来的《中学语文教学大纲》以及新颁的《中学语文课程标准》中规定的,是许多专家、学者的集体成果,是中学语文教师们应该遵照的原则,怎么就成了徐先生所言的“无思维解读”呢?徐先生所言的“有思维解读”既然那么高妙,怎么就读不懂笔者的“特定性”的含义而将其“指鹿为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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