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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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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所述一点也不意味着——像一些自由主义者所认为的那样——只有他们才具有国家在社会及经济方面的不利处境所需要的“同情”和“敏感”。相反,我在1980年竞选期间每次国内政策演说的中心主题——和我当众议员时的记录——都反映了我个人相信这样一种思想,即每个人都应有公平的机会来发挥上帝赋予他或她的潜力。 我的“看法”——在我作为一个候选人时所讲过的话中和在近20年公众生活中所作过的事情上都有反映;但是不知怎么,有关竞选的一些竞争方面连同那些问题一道在新闻报道中无影无踪了。 这个问题不是1980年竞选时开始发生的。在1976年,新闻界最关注的问题不是福特总统的全部外交政策记录或吉米·卡特对核扩散问题的立场,而是福特在推测波兰问题的辩论中的”失误”和卡特会见《花花公子》编辑时说的“心中有淫欲”。 我记得1976年夏末的一个星期天,我在看“60分钟”电视节目的一个片断,当时卡特的公共关系及广告员杰拉尔德·拉夫松说明他如何处理他的候选人因没有讨论问题而一再遭到的指责。拉夫松争辩说,其实在卡特的每次演讲和每个电视小节目中都包含一个或更多的论题,可是意思没有被人们听明白。他说他的解决办法是重新播放他的电视节目,把话录人广播员的话音中,作为卡特评论“吉米·卡特就……问题讲话”的序言——不管小节目定什么题目。 或许那就是我对1980年“看法”问题的做法——在我的每篇公开讲话里灌入“我对未来的看法是……”作为序言,然后说明我一贯说明的见解。或者也许我就该宣称自己是具有“新思想”的候选人,就像那年约翰·安德森及四年后加里·哈特所做的那样。 然而,对那种做法的难处是——现在也像198O年一样——我对于为修辞而修辞的做法感到不快。 对未来的看法?对世界现状或他(她)认为应该有的现状没有全面看法的人,或者关于国家在今后年代里所应采取的方针没有深刻信念的人,为什么要参加美国总统的竞选呢? 新思想?又一个玩弄辞藻手段。这个词能把人引人歧途的是,应用它的候选人仿佛发现了一种包治国家所有问题的成药——不是新思想而是新的灵丹妙药。但是如果过去50年的经验给人什么教导的话,那就是关于如何制订连贯的外交政策或如何发展经济的一种“新思想”,并不是只因为它是新的才好。 在我决定参加竞选总统之后不久,我见到原俄亥俄州州长吉姆·罗兹,其政治生活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拜访他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谋求支持,而是要了解他在政府和政治上如何取得成功的确实看法。 吉姆·罗兹作为一位主要工业州的共和党州长,是独一无二的。首先,他的外貌和行动与老概念的共和党州长,形象完全两样。高大魁梧的罗兹——以‘’大吉姆”为名自然是合适的——对民主党说的共和党人是社会名流组成的“乡村俱乐部”党这一标准指责加以嘲笑。他嗓音粗哑,脾气好,60年代及7O年代,在俄亥俄州竞选演说和选举投票方面是无与伦比的。他的号召是鲜明有力的和直截了当的,在俄亥俄州的蓝领工人中间及该州的农民当中很能打动人心。 有一天早上我和吉姆·罗兹在一起,我边喝桔子汁边谈我的总统竞选大纲和对美国的规划——我对“未来的看法”。我依次讲下去:外交政策、国防、经济。当我谈到加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或宏观经济的时候,一直靠在椅背上的主人突然觉得听够了。 作为一名候选人,当你没有深人群众的时候,你讲话也只能泛泛而谈。过一会儿,听众不是坐在椅子上开始辗转不安就是坐着呆呆出神。但是同大吉姆·罗兹在一起,你用不着等很长时间。 “乔治,把大话删掉,”他说,把椅子往后一推站了起来,“因为如果你是严肃对待总统竞选的,你也同样可以把一些事情说得直率些。你所谈论的问题是第一流的,但我要告诉你人民投票是为了什么,他们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说了那些话之后,大吉姆便从他的口袋里抽出一个厚厚的已磨损的皮夹子,砰地扔在桌子上,然后说,“就是那个东西,我的朋友。是工作。谁能把钱放进人民的腰包里——是你还是别人?是工作。事情就是这样,乔治——工作、工作、工作。” 一位老政治家为我今后的一系列竞选活动刚刚给了我一个“新思想”。讨论经济原理对写意见书来讲是对的;但从那次以后,每当我要为听众总结我对经济问题的看法时,我总要按照吉姆·罗兹的做法,拿出我的钱包,捏在手里并说,“工作、工作、工作!” 看来信息已被蓝领听众们理解了:新罕布什尔的竞选受挫折之后,我们在一些主要工业州——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密执安州——能使竞选运动保持胜利。其原因可能就是大吉姆的“新”思想运动所致,而肯定不是“大势头”造成的。 约翰·安德森的战略就是自称他是竞选中唯一能代替领先者里根的候选人。他争辩说,如果你不喜欢里根的政策,你就不该喜欢布什的政策,因为,约翰说,“乔治·布什只不过是穿着布鲁克斯兄弟公司服装的罗纳德·里根。” 关于服装的事他错了——我穿的是阿瑟·阿德勒公司的服装,而不是布鲁克斯兄弟公司的——但是说里根和我在一些问题上的观点相距不远则是正确的。然而,当轮到里根与布什进行角逐时,流动记者们很自然地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们的分歧上。有三个方面常常被提起:平等权修正案、人工流产和经济政策。 △平等权修正案。我支持正式通过之前原来的平等权修正案。国会通过的扩大议案允许各州改变立场以利于修正案,但不许反对它。我想那就搞乱了立法的底子。为使修正案获得批准做了不少努力。但未能通过(就像当时扩大议案那样)。里根和我当时都相信(现在也仍然相信)要使妇女取得平等权力的最好办法是通过立法,而不是宪法修正案。 △人工流产。我反对人工流产。除非万一发生强奸、乱伦或者母亲的生命处于危险状态。里根和我都不同意最高法院对于罗·V·韦德案作出的裁决;我们赞同需要某种形式的宪法修正案来推翻那个决定。 △巫术经济”一词在宾夕法尼亚预选期间曾一度“塞进”竞选讲话里。里根的经济计划要求削减供给一方缴纳的税以促进经济。我同意需要削减税款的意见,但我又说,只有减少政府及联邦机构的烦琐而又拖拉的公事程序才能做到。既然里根也主张减少政府及官僚机构过多的规章制度,这就证实了那句话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意思,而只不过是用词上的不同而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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