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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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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7月,卢塞尔基金会的秘书,美国青年恩曼找到了萨特,请求他参加卢塞尔法庭。卢塞尔是英国哲学家,正筹划组织一个机构,谴责和审判美国侵略越南的行径。基金会的任务是派遣一个调查团赴越考察,收集那些反对美国人士的材料,以此唤起世界舆论,对美施加压力,然后由一些国际人士出面对美国进行审判。萨特和波伏娃很赞成这个主意。 萨特被选为这个组织的执行主席,负责起草确立卢塞尔法庭的章程,他指定克洛德·朗兹曼为他的代理人。会议应定在巴黎召开,但戴高乐将军在给萨特的信中(称萨特为“我亲爱的大师”)说:政府决定禁止卢塞尔法庭在法国领土上活动。萨特回复道,如果可以的话,法庭将在一条抛锚于领海之外的船上开庭。 瑞典同意接受这个组织。法官们来自南斯拉夫、德国、土耳其、意大利、美国、古巴。在审判团的所有成员中吉塞尔·哈黎米的活动最引人注目。各方代表激烈辩论。 1967年5月2日至10日那些天里,他们听取了有关的报告,医生、记者、历史学家、物理学家等各界人士出庭作证,描述了美国在越战中使用新型武器所造成的灾难。从越南返回的吉塞尔·哈黎米,向大会报告了越南的严峻形势。 11月,卢塞尔法庭执行主席萨特要撰写一份法庭判决理由的报告,这份清晨写的报告得到大会的一致通过。萨特宣称,灭绝种族,就是“单方面执意要打到底的战争,是没有丝毫相互性的战争”。卢塞尔法庭判处美国犯以灭绝种族罪。 1968年3月23日,是知识分子声援越南日,萨特在凡尔赛宫前参加这个活动。随后又接受了作家弗拉吉米尔·德第耶的邀请,动身去南斯拉夫。在那里,萨特回答了记者的一些提问。 5月8日,萨特、波伏娃、科莱特·奥德利、米歇尔·雷利斯和丹尼尔·魁兰发表声明,号召全体劳动者和知识分子从道义上及物质上支持大学生和教师发起的斗争运动。第二天,萨特、波伏娃、莫利斯、布朗科、安德烈·高尔兹、彼埃尔·克劳索维斯基、杰克·拉康、亨利·勒费布弗尔、乔治·米谢尔、莫利斯·纳多联合署名发表了另一个宣告,他们宣布:“我们诚信,要和全世界大学生运动团结一致。 法国的这场学生运动突然爆发,仅用几个小时就震撼了所谓法国式的福利社会。这场运动首先是对欺名盗世的社会体制的一种回答其意义最重要之处在于,大学生运动将作为一种主要的对抗力量自峙于社会,我们坚信,他们会开拓一个新的未来。” 5月10日,盖—鲁萨克大街出现了街垒。学生们放火烧汽车,赶来镇压的警察把一些过路者和围观者也打伤了。这天晚上,暴力行为更为强烈,恐怖笼罩着整个居民区,舆论愤然。 两天后,卢森堡电台播放了一条萨特谈盖—鲁萨克街事件的采访记:“这些年轻人不希望有和他们父辈一样的前途,也就是说不希望再有我们这样的前途。 事实已经证明,我们在完全服从的精神重压下已变得枯朽萎顿,力尽精疲,怠惰不振的人,我们完全是封闭体制的牺牲品不论体制如何,留给大学生们的唯一的东西是暴力。这些大学生们不愿再回到他们父辈给他们营造的体制中去。他们和大学的唯一关系,那就是砸碎它,而为了砸碎它,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下到街垒中去。” 稍后,萨特又用一些后来成为名言的话为持不同政见者击掌欢呼:“在你们的行动中最令人感兴趣的,就是置想象于政权之中”。 5月13日,大学生、左翼党派领导人、工人代表团和50万示威者向“异化的现存秩序”发起挑战。他们振臂高呼:“大学生、教师、劳动者团结起来!”街墙上到处写着:“无拘无束地享受吧!”“我宣告永恒的幸福状态即在眼前”;“梦想实现了”;“不要解救我,我要自作自受”;“成为现实主义者吧!要求不可能的事吧!”“同学们向前跑吧!把旧世界甩在你的身后!” 大学生们深知,要推翻现存体制,必须要有劳动者的支持,5月24日,1000万劳动者在大学生们的鼓动下举行罢工,法国完全瘫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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