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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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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为什么?此事与他有关吗?” “嗯,那是一件家务事。” 梅森说:“听着,凡奈斯,我是不会向你旁敲侧击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警方正在调查一件谋杀案,他们绝对不会放弃任何蛛丝马迹,我本人也在进行这个案件的调查工作,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 “你怎会知道在机场发生的事呢?”凡奈斯突然问道。 梅森说:“因为我正在调查弥儿菲先生的谋杀案,我想,原本预定的那趟搭机旅行被取消,一定和这个案件有关。” “没有关联。” “我宁愿自己判断。”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对,我不会告诉你我如何获悉此事,也不会让你知道我怎么晓得你和这件事的关联。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抱歉,我可不以为然。” 梅森说:“该死,我试着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告诉你,你却硬要逼我单刀直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要告诉你的就是,如果你不透露整件事的详情,并且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我只好去求助于警方,让他们想办法查问个清楚。”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有些人很关切佛瑞得·弥儿菲的死因,希望他的死亡之谜能早日澄清,我目前就是接受他们的委托在调查这件事。” “我本人也很关注此案,如果取消旅行的事和这个案子有任何关联的话,我就会告诉你了。” “不管怎样,你还是说说看吧,”梅森说。“我自己会判断它们之间是否有关联。” 凡奈斯看了戴拉一眼,然后将原本交叉的两只脚分开。过了一会儿,他又把脚翘起来,右脚摆在左膝上,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烟盒,问道:“要抽根烟吗?” “谢谢。”戴拉说。 梅森也拿了一根,他们都点了烟,此时梅森说道:“拿烟、点烟、抽烟,这样应该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想到一种说明的方式了吧!” 凡奈斯用有点悲哀、无奈的口气说:“这确实给了我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慢慢来。”梅森说着,将身子往后挪,坐在椅子上。 “好的,”凡奈斯突然脱口说。“你对于达夫妮有任何了解吗?知不知道她的背景?” “一无所知。” “她这个人很奇特,情绪上不太稳定。” “此话怎讲?” “她常常会有某些情感上的妄想或怪异行为。” “你是想用一种谨慎、保守的方式告诉我,她是个放荡、随便的女人吗?”梅森问。 “不,不——绝不是这样。她是……她比较像是个多愁善感的吉普赛人。” “多愁善感的吉普赛人又是什么意思?” “嗯,她很容易遇到毁灭性的感情风暴。她通常很快就能够恢复平静,那些情感上的暴风雨虽短暂,却是猛烈又狂暴。” “而她目前正面临了这样的风暴,对吗?” “不是现在,是不久前。” “是跟你发生一段恋情吗?” “跟我?”凡奈斯大笑道。“我只是他们家的一个朋友罢了。我太了解她了,她也对我了如指掌。我只不过是她悲伤难过时的慰藉,我也只想要扮演这样的角色而已。所以,怎么会是我呢?那个男人是一个住在旧金山的小伙子。达夫妮决定破釜沉舟,毅然截断所有的退路。她给佛瑞得留了一张字条,准备前往旧金山去会她的情人,她想让佛瑞得跟她离婚,或任由他看着办。达夫妮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只要一下定决心,就整个人都豁出去。就这方面来看,你必须承认她确实有这样的优点,做事非常彻底。” “听你这么说,这彷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不是习惯。”凡奈斯说。“梅森先生,这实在很难解释。” “似乎没错。” “达夫妮这个女人一刻都闲不得,她必须随时都疯狂地热恋某一个人。” “但她已有丈夫。”梅森以暗示的口吻说道。 “哎!少来了!梅森先生。你是个现实主义者——或者说,你应该是个崇尚实际的人才对。婚姻是种活动性的关系,的确有其令人厌烦、无趣的时刻。而这就是达夫妮所碰到的问题,她耐不了烦躁;她必须恋爱——疯狂恋爱。然而,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和同一个丈夫疯狂热恋是相当困难的。” “你似乎是在为她辩护。”梅森说。 “我只是想要让你了解她罢了。” “好吧,我相信你的话好了——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吉普赛人。当时她正要前往旧金山,你采取了什么行动?” “我阻止了这件事。”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如果她去的话,她会更不快乐。” “你及时在机场赶上她,然后告诉她,说她必须打道回府,是吗?” “是的。” “因此,她就和你回到洛杉矶了。然后你怎么做?”梅森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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