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2期

基础教育教学改革论坛

作者:余朝文等




  编者按:本刊从2000年起开辟了“基础教育教学改革论坛”栏目,旨在为探讨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之间的内在联系搭建一个研究平台。几年来,从丰富的稿源中遴选刊载了百余篇高质量的稿件,虽然产生了较好的效果,但我们认为还有许多问题值得研究,比如:如何突破应试制度与素质教育的瓶颈、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知识结构的有机联系、学习素质的养成及有关培养创造性人才的教育模式等问题。
  
   东亚国家和地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初探
  余朝文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200062)
  
  2005年2月,在日本东京召开了“亚太地区课程改革管理”地区专题研讨会,与会国家完成了专题研讨会的各项目标,尤其对研讨项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Curriculum Innovation in Basic Education)的资源包(A resource pack)“领导和促进课程改革”(Leading and Facilitating Curriculum Change)中的八个模块进行了修订。《基础教育课程改革》项目首次提出增强国家课程开发者的能力,以应对管理课程改革的挑战,巩固资深课程专家的能力以推动和引领各国的学校课程更新过程。
  
  1“能力提高资源包”的课程改革模式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主要成果是修订“领导和促进课程改革”资源包,资源
  包旨在提升教育专家的个人和集体能力,主要是与课程政策制定、开发、实施、监控、评价和研究相关的决策、管理和操作等方面的能力。资源包以个案为本,个案是非指定性的,采用比较的方法,其主要目的是让课程专家具有更深刻的洞察力,充分理解课程政策和实践,促使中高层课程开发者做出明智决策,也使国家课程专家能平衡课程改革中的各种资助行为。
  资源包给出了修订后的模块框架,中心就是“课程改革”,如图1所示。
  资源包中提出的“课程改革”主题是:从反思、远景到行动(From reflection, vision to action)。首先,把课程置于教育质量的广泛框架中,把课程改革界定为旨在确保学习相关的动态过程;其次,模块概述了课程改革中日益突显的趋势及其内涵,包括政策制定、课程设计、教材开发、评价以及试点研究作用等方面。
  课程改革是各个模块的中心,而课程开发则是课程改革的关键。课程开发又体现在教与学的方法(approaches to teaching and learning)改革上,而教与学的方法改革都公认为一个国际趋势,如表1所示。表中每一栏都不是对立或互相排斥的,它们表现出变换清晰的两级,而在实践中,所有教与学和课程变革的过程都会表现出多种特征,或是在这两级中保持平衡。但强调无论采用何种教与学的方法,教师的角色仍处于中心地位[1]。
  进入21世纪,全球化竞争越来越激烈,而教育必将影响国家在国际上综合实力的竞争,所以教育之本的基础教育备受关注,各个国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纷纷进行教育改革,而课程改革则是其中的主要内容。东亚几个国家和地区更是积极进行教育改革,参加“亚太地区课程改革管理”地区专题研讨,根据各个模块的界定和讨论结果,寻找适合本国教育改革的方法和途径。如下是笔者对东亚几个国家和地区在课程改革方面的探究。
  
  2日本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
  
  1998年6月,日本教育课程审议会发表了关于改善中小学课程标准的审议报告,报告指出,教育要在“宽松”中注重对学生基本素质和能力——生存能力——的培养,并就课程改革的方针、课程体系的构建、学科教育的内容等重大问题进行了讨论。日本文部省就是根据这些报告,修订了课程标准(该课程标准从2002年4月正式实施),并于1998年12月颁布了新的《学习指导要领》,日本基础教育由此展开了新一轮的课程改革。
  日本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主要内容:
  1)设定“综合学习时间”。新的课程计划规定,从小学三年级起增加“综合学习时间”。“综合学习时间”与各科教学、道德和特别活动相并列,是学校教育课程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也是开展综合性学习的载体。其目标旨在培养学生自己发现问题、自己学习、自己思考、自己判断、自己解决问题的基本素质和能力;培养学生学会学习、学会思考、积极主动地、创造性地参与解决问题和探究活动的态度,明确自己的社会方向。综合学习的内容主要包括:国际理解、信息、环境、社会福利、健康教育等。其主要活动方式为:社会体验、观察和实验、参观和调查、讨论、制作和生产活动等体验式学习和问题解决学习,等。在学习形式上还采用小组学习或跨年龄段的集体学习等多种不同方式;
  2)削减课时,调整课时比例。缩减必修课,增加学科外课时数,扩大选择学习幅度,允许学校对某些课程在教学时间、学期的安排等方面发挥自己的创意;
  3)精选和调整教学内容。中小学削减三成课程内容,通过精简、删除部分内容,按年级做重点安排;降低难度、上调部分内容,使课程富有弹性。在适应每周五日制学习和减轻学生负担的同时,突出教育课程审议会强调的为人的终身学习打下基础和满足适应社会生活的基本要求。
  日本面向21世纪的基础教育改革具有转型性质和价值,即由追求形式上的教育机会平等转向注重适应每个人的个性和能力的教育,由公平转向效率,由适应经济发展需要转向注重21世纪社会整体转型的需要,由重“知”转向重“智”、重“心”、重创新能力和人才的培养,体现了日本努力建构、整合、平衡人文精神与科技理性、人和自然、文化、科技以及社会之间相互关系的改革意图[2]。
  
  3韩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
  
  2000年,韩国引进了新的学校课程——第七次国家课程,开始了新一轮的课程改革,这次课程改革的要点有:
  1)在国语、英语、数学、科学和社会研究课程中引进不同的课程概念。1~10年级的课程根据学生的学业能力进行分化,学生学习基于国家标准的国家普通课程(the National Common Courses),而在11~12年级的课程根据学生兴趣和未来职业分化,引进选修课(Elective-Course Curriculum)计划理念,这两个年级的学生以学习选修课为主,可以在没有任何外来限制的情况下选修任何想学的课程,为未来做准备;
  2)提高学校选修活动的比例。其目的主要是鼓励学生在学校的自主学习(self-directed learning)。另外,在学校中,学生的独立研究或其他创造性的活动也会涉及选修活动;
  3)减少学科内容。这些内容是学生每年都要学习的。课程内容的总量要减少30%,不相关的内容将被压缩到最小;
  4)通过系统化的课程评价过程和建立课程实施标准(the establishment of performance standards)来控制课程质量。
  韩国教育专家希望这些大的变革与课程实施的过程联系起来,而不是仅仅触及到课程本身的结构。也就是说,为了实施新课程提出的多元化理念,尤其是在第二阶段,将广泛使用能力分组与分班的方法(streaming and setting methods)。从学生将有更多的选修课的意义上来看,第二阶段课程的结构也将更加具有灵活性[3]。
  
  4蒙古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
  
  由于受到社会经济发展不高、地区发展不平衡、生活水平的差异和不同社会群体的巨大分化,蒙古国的基础教育受到了一定的制约。但是在21世纪之初,蒙古国政府制定了开放的具有全球化和可持续发展的政策,对于他们的教育改革也有了促进作用。蒙古国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主要体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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